旨,隆重準備,七日之後入聖廟祭拜。七日之後,浩浩蕩蕩的儀仗隊簇擁著帝辛與眾大臣出了朝歌來到聖廟進行祭拜,殿中帝辛壓根就沒仔細看這些祭拜的人族恩人,只是在按照禮制一一焚香跪拜。
卻是不知這一幕卻是早已被那些高高在上的聖人關注著。自紫霄宮得知封神之事後,眾聖人就紛紛回去謀劃去了,畢竟這牽扯門下教派的昌盛以及洪荒氣運的爭奪,卻是誰也不會讓誰。
元始因毛遂自薦得了主持封神之事的差事,自是要安排這封神之事。是故元始自回來後就一直關注這人族,尋找挑起封神開端的由頭。
畢竟道祖也說了,封神之事源頭在人族,自是要先從這邊引起殺劫。待看到這帝辛雖不勤政務,但品行還行,對待子民也甚仁慈,這般太平盛世下,這人間殺劫如何開啟。
元始很是著急,在他看來這殺劫越早開始越好,遲則生變的道理他很是明白。他有心直接出手施法除掉帝辛從而讓商朝內亂,但卻是顧慮重重。
透過映象之術看著正在聖廟中進香祭拜的帝辛,元始靜靜思索著,待看到聖廟中那尊被薄紗蓋住的女媧雕像時,元始嘴角一扯,露出莫名的笑意,心中頓時有了注意。
他手指掐動間,一陣微風吹入映象之中,下一刻聖廟之中女媧雕像身上的薄紗突然被一股微風吹落,恰巧此時帝辛跪拜完抬頭站起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這帝辛**之中也是佳人無數,但這雕像的女媧娘娘之美還是讓帝辛一下子痴迷於其中,竟是站在原地呆待著望著雕像。
一旁的宰相商容見王半天沒有聲響,抬頭卻是發現帝辛竟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女媧娘娘的雕像,哪裡還不知道帝辛的色性已起,心中惶恐不安。
這可是對聖人不敬啊,他趕緊咳嗽一聲,隨即大聲道:“王,祭拜已完,卻是該回宮了。”商容這話確實驚醒了帝辛。
雖有惋惜與不捨,但帝辛好歹知道這是聖人娘娘,且不說身份尊貴,不能不能敬。而且面前這不過是尊雕像,再好看又有什麼用。
想到此處,帝辛掩飾了尷尬,轉身抬腳就要走出大殿,返回宮中。崑崙山上的元始見此心中一急,竟是不想這帝辛沒被美色迷失心智,不過自己斷不會這般放棄。
他打出一道神光飛入映象之中,卻是打算直接干預了。這道神光還未射入聖廟之中,卻又見西方一道金光飛來。
元始見此心中一陣冷笑,暗道:這西方二聖看來也忍不住出手了,如此正好,插手的人越多越好,越混亂越好。
眼看兩道神光就要射入聖廟之中,卻是虛空之中一隻青色銅鼎飛出,滴溜溜一轉,那兩道神光竟是不由自主的被吸入鼎中,這青銅色鼎就是女媧的寶物造化鼎。
這鼎在中途攔下這兩道神光,想來女媧是發現了元始和西方聖人施了手段,欲將她拉下水。
崑崙山上的元始見到那青銅鼎,臉上露出尷尬之色,竟是不想自己這暗下黑手竟是讓女媧發現了,以後怕是不好見面。
而同一時刻,西方教中接引與準提盤地而坐,看著前面的映象之術,準提一臉驚訝之色道:“竟是不想這女媧發現了,這如何是好,師兄?”
接引面現苦色:“罷了,既然女媧已經發現,我等就不好再出手了,靜觀其變就行。”而混沌女媧宮中,女媧一臉冷色的坐於雲床之上,心中卻是怒氣橫生。
竟是不想這元始和西方聖人竟是打起自己的注意,當真是自私自利之輩。幸好自己發現的早,不然還真著了他們的道。
她有心去元始之處質問一番,然想想又停了下來,不過這青銅鼎之上卻是放出一道青光將帝辛籠罩其中,卻是這女媧擔心這些聖人又使什麼壞。
這女媧卻是擔心過了,元始和西方聖人畢竟是臨時起意,又沒真打算對付女媧,是故一旦女媧發現真相阻攔,他們自然收手了。
但一到烏光卻是一閃而逝射入聖廟之中,女媧等聖人卻是沒發現半點,好似這烏光不存在一般。這道烏光直直沒入帝辛眉心處。
正欲返身回去他的卻是頓下腳步,轉過身來哈哈大笑道:“本王來此,若不留下一些東西做紀念,豈不白來,取文房四寶來。”隨後便有侍衛取來文房四寶。
帝辛拿著毛筆在女媧雕像旁龍飛鳳舞題詩一首:“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sè;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寫完後,帝辛還嫌不夠,竟是近距離端詳起女媧雕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