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希望你出軌,我覺得自己和她比起來簡直太邪惡太不是東西了。”
“你本來就不是東西。”梁宥西淡淡回他,“連自己裸‘奔的事情都能當趣事說出來,梁劭北,你是在肛腸科呆太久,腦袋和腸子一樣打結了是不是?”
梁劭北一楞,說,“是她要我講一些你小時候的趣事給她聽的,她聽了笑得很開心。”
梁宥西無語。
如果那場裸‘奔裡只有梁劭北一個人,他也會覺得很開心。
“宥西哥,這是我查到的一些資料,其中有一種治療光過敏的新方法,是徹底改變病患的體質從而達到擺脫過敏現象,不過那個新方法暫時沒人嘗試。”
他把自己查到列印出來的一份資料遞過去。
梁宥西詫異,古怪的望著梁劭北,“北北弟弟,你是不是對關夕熱心得過了頭了?”
“有嗎?”梁劭北喝一口紅酒,又說:“我只是想看能不能幫她,好減輕自己詛咒她的罪惡感。”
梁宥西接過資料,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要回去了。”
“回關家
梁宥西還沒回他,手機螢幕忽地亮起。
見是一組宅電,他遲疑了下,覺得有些眼熟,然後才想起是關家的電話。
會是誰打給他的?那個丫頭?
他邊忖著邊快步走出酒吧,上了車鈴聲還在響,他才接通。
“宥西?”那端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