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所以我……”
“行了,你出去吧,以後這種信件一律當垃圾處理。”
藿莛東抓起信封揚手擲向垃圾桶,由於信封過大,不但沒扔進去,反而掉在地上,裡頭的東西洩出來,果然是一些照片。
王秘書走過去拾起打算扔進去,一看卻楞住了,“這不是外小姐麼?”
藿莛東聞言面色一凜,人已經從辦公椅上起身走過來。
王秘書立即把信封和照片都交給他,隨後退出了總裁室。
藿莛東把照片全部倒出來散在辦公桌上,所有的照片在他眼皮底下一目瞭然。照片上有岑歡單獨行走的畫面,而更多的則是和梁宥西在一起的情景。
其中好些張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店,包括梁宥西把岑歡從車上抱下來到抱著她進入酒店,然後開了房抱她進房,每一個鏡頭的細節都很清晰,不像是偷‘拍的,卻像是攝影后重新剪輯的,所以畫面才這麼連貫清晰。
還有張照片是岑歡站在梁宥西的車旁,而梁宥西大半個身子傾過來,兩人四目相接,兩張臉的距離貼得非常近,怎麼看都像是親密戀人要吻別的畫面。
藿莛東一張張瀏覽過照片,每看一張,臉色便又凝重一分,胸口也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的氣悶。
所有照片看完,他把視線定格在一張泛著花香的粉色便箋上,開啟,裡頭卻是一段鉛印的文字:你自以為愛你入骨的女人揹著你和別的男人去酒店偷情開‘房,甚至在酒店和那個男人纏綿一整夜,而她卻騙你是在醫院值班,把你玩弄於股掌之間,耍得團團轉,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愛。
藿莛東看了眼照片上顯示的日期,一月四號和五號。恰好是岑歡情緒開始反常的那兩天。他記得一月四號那天,白天他打了許多通電話給她她都沒接,也沒回家,晚上她打電話給他說是在同事家給同事的母親看病,晚上連著值夜班,之後一月五號那天早上她回到家,整個人就變得反常了,一直到今天,情緒都還沒恢復正常。
她為什麼要騙他?而拍這些照片給他的人又是誰?
他不是傻子,不難猜到拍這些照片給他的人,目的是希望他在知道岑歡騙了他以後和岑歡發生爭吵,產生隔閡,甚至是因此反目。
他想起剛才王秘書說送照片的人說這些照片能影響他一生的幸福,那麼是誰這麼關心他的幸福?
腦海裡閃過幾張面孔,他撥通秘書室的內線找到王秘書:“調大廳錄象給我找到剛才送照片的人。”
王秘書那邊很快有了訊息,藿莛東拿了照片離開公司。
“藿先生,混我們這麼碗飯吃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客人的資料是不論如何不能透露的,除非不想在這一行混了。”
一家光線幽暗的私人照片沖洗暗房裡,頭頂禿得厲害的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畏懼的望了眼面前神色冷厲的男子,又迅速撇開眼,肩膀畏縮了一下,顫巍巍把一枚微型攝影機和一個裝有底片的信封遞過去。
“這是您要的東西,可我真的不能透露客人的資料。”
藿莛東接過,冷冷掃過他,走出暗房。
“既然你這麼有職業道德,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帶著你崇高的職業道德一起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冷若冰霜的聲音傳來,暗房裡的老男人驀然瞠大眼,快步跟出來。
“別別別,藿先生,我說我說,其實是一個姓梁的男人讓我跟蹤岑小姐的。”
“姓梁?”藿莛東眉一揚。
“是姓梁,而且……就是照片裡和岑小姐開‘房的那個男人。”
梁宥西?
藿莛東眸光一閃,盯緊老男人飄忽的目光,“你確定你沒撒謊?”
“藿先生,我就是向天借一萬個膽也不敢騙您啊,真的是他讓我跟蹤岑小姐的,他說他喜歡岑小姐,但是岑小姐喜歡的人是您,所以他要製造一起誤會讓您和岑小姐鬧翻,他好取代您在岑小姐心目中的位置。”
藿莛東冷冷望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大步離開。
老男人看著他走遠,雙腿一軟,整個人虛脫了一樣癱在地上。
過了一會他爬起來拿過桌上的電話按下一組號碼,電話一通他立即道:“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現在我吃飯的傢伙被砸的砸沒收的沒收,這個地方也不能再呆了,您趕緊往我戶頭裡打一筆錢,我再不逃就沒命了。”
電話那端的人一言不發,待他說完立即掛了電話。
藿莛東上了車直奔岑歡所在的醫院,卻不是去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