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快速的無動力水平位置移動運動,翼裝飛行的要求很高。
沒有乘坐直升機上山,然後開始訓練這種說法。
登山運動在於恆久堅持,這一過程中身體機能得到充分啟用,同時刺激產生各種激素,到了崖邊,一躍而下的一顆,腎上腺激素和多巴胺的分泌讓人的頭腦同時兼顧理性和感性的極限思維,在能夠良好的操作翼裝。
人的理性和感性很多時候是互相對立的,你要麼理性,要麼感性,只有在高強度的運動後,遇到高刺激,才會讓人產生出激動情緒下的冷靜,之前方宏火山逃生,無疑就是被刺激到產生了大量腎上腺激素,才能將平衡力點高一級的。
雖然普通人沒有說點技能點這個說法,可是腎上腺激素的分泌依舊非常關鍵。
當然,如果你已經千錘百煉,能夠參加正式比賽了,那麼節約體力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張樹橋和許凱久久邁不出第一步。
方宏皺眉:“你第一天做運動員?你不知道體能儲備和運動生命之間的關係?”
的確普通人就有正常的體力峰值,到達體力巔峰時,每個人都能感覺自己運動能力比平時更強,而運動員會運用體能儲備的方式調整體力潮汐,相對於各個運動的不同調整方式也不同。
簡單點說,馬拉松運動員,每一週完成一個馬拉松,保持常規運動,在非賽季每一天一萬米,保持身體狀態,在科學的計劃下,等到正式參加比賽時,體力潮汐到來。同等身體條件下,誰調整的更好,就更能爭奪冠軍。
拳擊運動員經常一年一個週期,某些奧運專案甚至調整為四年一個週期。
而對於極限運動員來說,這也是同樣存在的,並且在精神方面的要求,比普通運動員要求更高。
以張樹橋和許凱的年級來講,如果不一步步適應,恐怕還沒練成初級菜鳥,差不多就可以退役了。
甚至於,在完美環境下出意外死掉都有可能。
這只是初級訓練,選擇的環境是貢嘎山東側一個落差一千六百米海拔四千米的無雪崖頂,風速低,沒有逆光,地面沒有障礙物,整個崖壁垂直非常大,沒有起步危險,幾乎是這項運動的初級場所中最優良的環境,如果這個環境下都成功不了,那還說個屁的學習翼裝飛行運動。
當年方宏第一次進行這項運動時,是在東歐完成的,環境比之這兒更惡劣。
張樹橋和許凱站起身來:“難道真的達不到初等要求?”
方宏指著兩側的山:“一躍而下,突然失神,就永遠醒不過來了。”結果就是撞上崖壁,變成肉泥。
張樹橋咬牙:“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
“高海拔訓練,長期,一年以上的時間會有質變。短時間的話,減肥,控制飲食,調整身體狀態,戒菸戒酒,自己選吧。”
之所以方宏不能做一個正兒八經的極限運動員,就和吸菸有關,別看尤里卡這樣的大師狼狽的時候被方宏遇到了,如果兩人同時挑戰攀巖,五百米距離,在方宏適應初步一百米之前,恐怕尤里卡已經完成任務了。
張樹橋和許凱對視了一下:“我們又不抽菸,喝酒這事兒……戒了也可以,那我們就在這裡訓練,你給我們定一個標準,等我們能夠完成時,再找你過來。”
“請個體能教練上來吧,至於標準,還是那樣,三小時完成海拔兩千米的爬升,然後保證身體肌肉正常,就達標了。”
張樹橋和許凱穿戴上了自己的滑翔傘套裝:“下去吧。”
他們也是國內甚至於亞洲頂尖的飛行專案極限運動員,主攻方向是超低空跳傘,高空跳傘對於他們來說太簡單了。
準備之前,方宏就開啟了直播器,這一次,方宏要給他們刺激。
兩人穿戴檢查完畢之後,有一個助跑,從崖壁之上跳了出去,在鏡頭中,經過了大概六秒之後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才開啟了傘。
方宏穿戴完成,站在崖邊,往下一倒,急速墜落,雙臂揚起,迅速變成平行地面,往前水平移動。
“我靠,槍哥這搞什麼,一來就這麼刺激。”
“我的小心臟,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啊,我就看到了兩個人跳了下去,接著槍哥就跳了。”
鏡頭中,兩人的傘降落的很慢,也在往前飛行,不過也很慢。
方宏穿戴了超過十分鐘,他們依舊在滑翔。
調整姿勢後,方宏的速度已經達到了一百一十公里,轉瞬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