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自己在雪地中迷失,實在沒辦法保暖,就挖開雪層,然後用樹枝搭在上面,用樹葉堆積,最上面再蓋上雪,然後鑽進這種庇護所裡,就可以保暖,當然了,不會有科技帶來的保暖那麼好。
如果迷失在了雪地,短時間還出不來,可以嘗試搭建一個類似於因紐特人冰屋的屋子。
雪的特性讓它是有掏空的可能的,加上樹枝撐在力道,做成冰屋。
害怕雪塌下來,可以先用雪在樹枝上蓋一層,然後燒開化開一些雪水,淋在上面,讓它結冰,然後再蓋一層雪,再淋水,這樣的話,不會像澆築冰屋那樣耗時,但是也會有很強的固定性。
冰,不管怎麼樣也比雪堅固,特別是雪不管怎麼壓實,都會有縫隙。
這一夜睡得還算踏實,第二天清晨,直播一開啟,水友就看到方宏在哈氣,一股股白煙從嘴裡冒出來:“哈!”算是打哈欠吧。
“槍哥,你這是沒睡醒啊。”
“一般來說,睡足夠了,更容易打哈欠,而不是瞌睡來了打哈欠。”
“收拾行囊,準備出發。”
厚重的積雪,走一步都費勁,方宏還要背上一個大包,甚至於帳篷和防滑墊都收不進包裡,只能放在包的一側和下面。
方宏踏著步子,一步一步的朝著前方前進。
“槍哥,這一次的目的地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先往北,再往南,繞過這一區域,往東南走。”
也有機智的水友,拿出了地圖對照:“那就是海參崴咯?”
繞過外x安嶺,到了東南邊,不就是海參崴麼。
實際上方宏不是要去海參崴,而是去一個小城。
“我在西伯利亞,我一步一步走的是,這安靜的林子,哪怕是寒冷的林子。
持一柄斧頭或者長筒獵槍,寒冷的林子或火熱的反正讓人心發慌。
步伐堅定丈量距離,比冰箱歷史更長的冷氣。
一二三四不願迷離,釣魚之後最好還是快點咀。
普里為特,普里為特。
為什麼寒冷總是在西伯利亞。
冬風,冷夜,時不時的還要南下。
踩著白樺樹製作的雪橇,在栽倒之前滑稽的讓人發笑。”
“這是矮大緊老師的《彼得堡遺書》吧?”
“槍哥終於又唱歌了,不過不太好聽呢。”
“這詞是自己寫的吧,寫的真醜。”
方宏比出中指:“這首歌本來就矮大緊老師寫著自己唱的,一想就不是什麼能大賣的歌,改詞也比較隨意,原本的詞就不唱了,容易被和諧。”
方宏每走一步,就要重重的拔腿:“積雪越深,說明越人跡罕至,不過這裡還是有道路一樣的區域,看上去是野獸踩出來的。”
“槍哥!”
方宏不用水友提醒,也看到了,地面上,出現了一大串的腳印,那腳印之大,雖然像是梅花,但絕對不是貓腳印。
“西伯利亞虎!”
這是虎的腳印。
“如果說這是某個西伯利亞虎的活動區域,那麼現在食物不算那麼匱乏,它應該不會輕易離開領地,看樣子我的繞著走了。”
西伯利亞虎是世界上最兇殘的動物,他才不會管你身上是不是由頂級獵食者的氣息,哪怕是專業的獵戶,進入山林獵虎,也是用生命在賭博。
方宏走了才不到二百米,就愣住了。
前方,一頭西伯利亞虎臥在雪上。
枯瘦如柴,這頭西伯利亞虎非常瘦。
但這不是方宏不逃跑的原因,方宏之所以沒有掉頭就跑,是因為這是一隻幼虎。
“這是老虎嗎?”
方宏聳肩:“你自己問它去。”
於是滿屏飄過:“你是不是虎。”當然是雙關語咯。
方宏謹慎的靠近。
“槍哥,小心啊,動物都護崽兒,萬一成年老虎隱藏著,被攻擊了咋整。”
方宏搖頭:“不可能,如果是跟著母虎的幼虎,不可能這麼瘦弱,看樣子它是和成年虎走失了,憑藉著氣味和其他一些東西找到了它們曾經路過的地方,估摸是在這兒等母親呢。”
“那可是真虎。”的確是虎,怎麼可能等得到。
這幼虎恐怕有一週以上沒有好好的進食了。
想一想一天沒吃飯的貓是什麼樣子,一週沒吃東西的虎,那叫一個慘。
方宏走到了幼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