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個、咳、硬硬的東西時,瞬間僵住了,漲紅了臉,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半響才吶吶的應了一聲:“好。”
忸怩了好半響,流影又啜喏著道:“其。其實也不是非得……”後面的聲音小的即使術法在高強的人也聽不到了,漣池為了尊重她而這般隱忍,著實讓她有些感動的。
“可是我想要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漣池埋在枕頭裡的聲音悶悶的。
見他如此,流影卻是想到平時總被他捉弄,現在若是放棄了報復的機會就會遭天譴啊,於是,她爬起來親了親漣池露在外面的耳朵,他的耳朵白嫩精緻,對著光的時候機會成了透明的,很是好看。
不出所料,漣池身體頓時一僵,趴在那裡卻是沒有別的動作了。
流影不甘心,繼續親了兩口,動作生澀笨拙,但在漣池感受來卻是致命的引·誘。
漣池都快哭了,僵著身子又不敢亂動,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強,不管什麼事,只要他不願意,沒人能勉強得了他,可是流影不一樣啊,在她面前他覺得自己就是個頂年輕的毛頭小子,無論什麼都得另當別論了,忍了這多半年,他真是苦不堪言……嗚嗚嗚……影兒生來就是他的天敵啊……
苦命的娃……
偏偏流影就是不肯放過他,見他依舊沒動靜,乾脆大著膽子趴到了他背上親了親他的脖頸。
漣池忍了又忍,突然一個翻身,利落的將流影壓在了身下,嚇的流影差點叫出聲,伸手剛想推他,卻被他反縛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臉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