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手火星”雙手飛快的結印,反應過來的水手戰士們再想打斷他已經來不及了,結完結印的假火星消失同時黑色的巨鳥在空中浮現,以極快的速度俯衝向地場衛。地場衛再想躲已經動不了了,昆茨埃特下垂放在身側的兩手間隱隱有光圈浮動,他並不需要將法術持續很久,巨鳥化成一團黑色的火炎,擊中了無法閃躲的地場衛,沒了昆茨埃特的法術的控制,他痛苦的翻倒在地,假面也掉落在一旁。
“好俊的一張臉,扭曲的樣子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呢~”佐伊賽特狠狠地盯著暴露了真面目的地場衛,這一下總算是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撤。”昆茨埃特突出一個字然後就隱身而去,佐伊賽特緊隨其後。
“阿衛!”兔子紅了眼圈,恨自己拖累了他又幫不上他,剛想伸手去扶他,就被地場衛側身避開。
“我渾身都像被火燒一般,不要碰我!”雖然肉眼看不到,但是陰火焚身地滋味實在讓人難以忍受,他是拼了所以的意志力才能讓自己不至於疼得滿地打滾。
“身染陰火,需以淨水潔身即可,”真火星抽出一張紙符貼在了地場衛兩肩,“它能減輕陰火的力量,跟我去火川神社,那裡有淨水。”
有了紙符的力量,果然沒有那麼痛苦了,地場衛勉強站了起來,和眾人一起前往火川神社。
火川神社裡面有一方小小的潭水,而這方潭水竟是由一個一丈多高的小瀑布形成的。不過說它是瀑布也不太恰當,不過幾道細細的水流而已。地場衛脫下了所有衣物將全身浸泡在潭水裡,很快冰涼舒適的感覺取代了炎火灼身的疼痛,只是真的有這麼簡單就完了麼?細想一下不難想出,昆茨埃特肯定是在他和佐伊賽特纏鬥的時候從結界裡把火星以假換真,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為佐伊賽特不敵他的情況下提前埋好伏兵,可是難道僅僅是想用陰火燒一燒他?雖然一開始佐伊賽特確實是想威脅他交出水晶,可是這之後卻又完全不提這檔子事兒,最後又在並非完全沒有勝算的情況下撤離,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陰謀啊。
地場衛並不知道,陰火焚身是可以直接把一個普通人在短時間內燒得連灰都不剩,而昆茨埃特的原本打算是用冰把他凍住然後一起帶走,嚴刑拷打下不怕他不交出水晶。只是沒想到這個人被陰火引著的那一瞬間,他和佐伊賽特同時也都感覺到被陰火上身,震驚之餘又接到他們的主子貝麗爾女王的撤離命令,只能匆匆離去。並且,除非是伊勢神宮這樣的全國數一數二的大神社,否則一般的神社根本沒有能力凝聚淨水,而小小的火川神社竟然有這麼可觀的淨水,也是因為水手火星在的緣故。
拿著水舀舀了水淋在頭上,這是火野再三叮囑的,一定要讓淨水流過全身,不然陰火無法除淨。舀了幾下覺得不過癮又麻煩,看了看那幾道比大學公共浴室的噴頭還不如的瀑布水流,還是選擇站到了水流下方,起碼這是自動的不是麼。只是可憐了火野他家的窗臺,留下了數滴兔子的鼻血。
小巧的鼻頭下被塞了兩團紙,仰著的小臉還佈滿了紅暈,止血的同時腦海裡還在不斷想象著剛才看到的景色,想著想著,兩團紙又被鼻血漸漸染紅。
“夠了!你再這樣下去還止什麼血!”黑貓露娜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水野看看沒反應的兔子,體貼地又抽出紙巾團成團替換下已經染紅了大半的紙團。
“他到底是什麼人,陰火焚身而不傷,他的靈力不在我們之下,他難道也是戰士?隱藏的第五名戰士?”火野說。
“哎?阿衛也是戰士?”也不知道兔子是怎麼回魂的,一低頭一使勁,竟然把鼻孔裡的兩團紙給噴了出來,落在榻榻米上蹦出老遠。“啊、血!血!”又是手忙腳亂的堵鼻血。
“他絕對不是戰士!”露娜伸出黑色的小前爪把額頭上的十字給按了回去,“第五名戰士很可能就是我們要保護的王子,他應該很快就能出現了。”然後又對著兔子,“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隊長的樣子啊——”
地場衛的手保持在想拉門的那個動作就石化了,他聽到了什麼?什麼叫“要保護的王子”?月亮上的不是公主麼?什麼時候變成王子的?他到底穿越的是什麼漫畫啊!一瞬間耳邊天雷陣陣的地場衛真想把身上那兩塊水晶砸到地上然後轉身走人,管他是什麼漫畫,他就回中國,重新考大學學考古愛咋咋地!
扭頭就想走的地場衛被落在眼前的一張卡片攔住了去了,撿起來一看,雪白的卡片上寫著“親愛的阿衛,如果不想你的真實身份在各大電臺滾動播放,今天下午五點來星光塔頂層。”落款是“對你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