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只是一見到那梨花大床,便又想起那紙上的話來。
其實她一個字都沒回,只是畫了一副貨色春香的畫,男的被綁在床上,女的拿著鞭子,典型的SM,哪知道華愫那小子不僅不害羞,還回了句:長夜漫漫思春宵苦短,小娘子若是想要為夫自然陪得。
真是不知羞,真是不要臉……
第二天早上福妞一起來便看到人推門進來,福妞便喊道:“玄玉,你知不知道在哪裡打水洗臉啊。”
“小公子,小侍是玄塵,屋外已經備好洗漱了。”福妞一看,果然,玄塵的荷包掛在右邊,而且玄塵雖然說話聲音和玄玉一模一樣,但是仔細發現玄塵聲音確實比較低沉,沒有玄玉清脆。
福妞洗漱完,玄塵便帶著算盤進了來,道:“主子在城中央盤下一家鋪子,叫小公子想些活計,由我今天親自教姑娘算賬。”因為玄塵說姑娘這身份在洛王城這民風開放的央城實在不好拋頭露面,便只得當公子一樣叫著。
“不用了,算賬我還是會的。”福妞淡淡道,她不說會乘法口訣表,還會方程函式呢,再說生意上的算賬哪裡會難得到哪裡去。
玄塵將信將疑,也不好反駁,思躊道:“那不如玄塵來考小公子幾道題目如何?”
福妞點點頭,玄塵便道:“我借了公子750兩,約定9日歸還,以月利率”千文錢付息錢30兩“來計算利息。問:歸還時應付利息多少?”
福妞想了想,便一口達到:“6兩75文。”
玄塵一愣,脫口而出:“小公子可是早就知道答案?”
“我哪裡知道?有本事你再出一個。”福妞想這簡單的利息乘除運算她還是會的,只是古文有點繞,所以要想下罷了。
玄塵以為福妞是僥倖,又道:“九百九十九文錢,時令瓜果買一千。一十一文瓜九個,七枚果子四文錢,瓜果多少價幾何”
福妞把玄塵的話一翻譯,想到這是兩元一次方程,便在心裡滿滿算了起來,然後一口答道:“瓜六百五十七,總價八百零三文,果三百四十三,總價一百九十七文。”
玄塵一想,難怪公子說這姑娘是個人採,可以和公子一般一口答出來的眼前這人還算是第一個,先前的一些輕蔑便立馬隱去,變得異常恭敬起來。
晚上玄玉從外面回來,聽哥哥玄塵說福妞今天一口答出他兩個三天才解出的題,玄玉更是驚訝,直直佩服起福妞來,他本就開朗,在福妞面前說自己哥哥如何如何誇福妞一點倒是不臉紅,就是玄塵一看玄玉嘴巴這般大,一張臉微微泛紅,三人倒是因為玄玉而更加熟絡起來。
到了第三天晨起,福妞還沒醒,屋裡的門便被猛地開啟,福妞睜眼一看,大喜道:
“可把你等來了,怎麼比我直直早了一天到呢?”
正文 59初次心悸
福英看著福妞剛起身的樣子笑:“你當晚一到俺就啟程了,能不快嗎?”
福妞還想說什麼,玄塵前腳便踏進門,端著銅盆板著臉嚴肅道:“這都今秋了,還赤腳站在地上,快來洗漱。”
福妞眨眨眼睛,知道玄塵世關心自己,便也不多話,乖乖洗漱,帶一夥和福英吃完早飯便拉著福英神秘的說:
“你來的時候可看到這洛王城的人長得啥樣了,可跟咱丁家村的人一樣?”
福英不解道:“能有啥區別,一個鼻子,兩眼睛的,不都那樣麼。”
福英原本聽著玄玉說這裡民風開放,男人如壯士,個個魁梧彪悍,女人火辣,性感撩人,一開始還以為是西域人,但是看福英這麼一說便頓時失望起來,想來也是,要是民風開放,華愫能叫自己扮成男子不,但是她在這宅子憋了三天,開始玄塵也沒叫她想著做啥生意,可是早上也終於是忍不住提了,其實自己也還是沒想到,便立馬和玄塵商量是不是可以上街和福英一起去看看。
玄塵想都沒想的就答應,只說再過一個時辰到了響午,等玄玉醒來就去。
說來兩兄弟也幸苦,玄玉晚上守夜到了冥時換玄塵,一刻不得馬虎守著這個院子確保安全,福妞也是想不用那麼幸苦,找幾個武功高的人守的就是,但玄塵卻說主子身邊就三個,一個小影專門在明處,他們雙生子在暗處,玄塵輕功好專門來回彙報監視,玄玉在華愫暗處時刻注意觀察他人眼線。
“小公子你今天下午要出去嗎?正好咱們再去看看店裡,聽說央城這時最為熱鬧。”
福妞聽玄玉一說,立馬也是興奮起來,玄塵說洛王城以前是三不管地區,而且人們貧窮,天天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