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他,別的你都可以寵著,唯獨這一點不行知道嗎,”趙鳳儀說道,他就是怕自己家的哥兒太傻了,到時寵個側君出來可不好。
“阿姆我聽您的,不過阿逸這點很好,花街他都從來不去的,就是連和哥兒說話都很少。”陳靜笑著說道,他相信現在的楊逸心裡就只有他一個,以後也只會有他一個。
“阿靜還有件事,你哥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了,我早上已經收拾過他了,以後那小子一定不會欺負楊逸的。真不是阿姆說你那漢子,真真的有著讓哥兒都眼紅的容貌,還有那面板就是大家族中的哥兒也養不出這麼好的,也難怪你哥去捏了一把,就是阿姆看了都眼紅,阿姆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好的面板。”趙鳳儀不知道他已經說晚了。
“阿姆我不會在去找哥麻煩的。”陳靜答應道,心裡卻想著他已經收拾了他哥一頓。
鄭軍毅在被他弟弟揍了一頓後非常的鬱悶,當然更加鬱悶的是他怎麼就被鬼附身了,竟然去捏了那個臭小子的屁股呢,果然他就是欠抽的。
心情鬱悶的鄭軍毅晃著就去鎮上,這傢伙竟然連馬都沒有騎,他要找他的親衛去出出氣,被打了不爽,當然是去打一場能讓他舒爽的架,在第一天的時候他的三個親衛就被髮配到鎮上去住酒樓了。
“陳靜你好幾天沒有來了。”阿勒正提著東西叫道。
“你認識我弟弟啊。”鄭軍毅說道,沒記錯的話這人應該是南嶽和西梁的混血兒。
“你不是陳靜啊,瞧我竟然沒看出了,你們是兄弟,長的可真像。”阿勒笑著說道,心裡想著難怪陳靜會生出一對小哥兒,原來陳靜和他哥哥也是雙生子。
“我是他哥哥,你能說一下我弟弟的事嗎,我們好幾年沒有見面了,這小子這些年過的怎樣,有沒有受苦他都不肯告訴我。”鄭軍毅說道。
“要問這個得去找秦大哥,秦大哥是這家酒樓的管事,我就是小寶失蹤那天認識的陳靜,我好幾天沒有去看那對小哥兒了,明天去看看。”阿勒笑著對鄭軍毅說道。
“那你忙我去找秦管事,讓他說說我弟弟這些年的怎麼樣。”鄭軍毅說著去找秦暉去了。
他轉了一圈,這姓秦的不在,鄭軍毅想著這人也不會跑,先去打一架在說。
鄭軍毅帶著手下去狂奔了一圈,他把秦暉的馬拉去了,不止是因為他的親衛付了酒樓一個月的房錢,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張和陳靜一樣的臉。
在和三個親衛大幹了一場後,鄭軍毅被弟弟打擊的心情終於恢復了,果然他弟弟就是個練武的鬼才。
鄭軍毅在回到鎮上的時候,秦暉已經回了,他在把馬拴好後就去找秦暉。
“秦少爺,沒有想到當年的上京三公子,現在居然在這裡躲懶了。”鄭軍毅早就知道上次在上京的次飛鴿傳書,就是秦暉傳的訊息。
“鄭將軍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哈哈哈,小寶他們怎麼樣了,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去看過那小子了。”秦暉跟鄭軍毅打了個哈哈,他和這個人可不熟悉,雖然他把陳靜當了弟弟,可沒有把這個人當弟弟。
“我就是來找你問問,我弟弟這些年在這邊過的怎麼樣。”鄭軍毅正色道。
兩人坐在酒樓的包間裡一邊喝著酒,一邊秦暉時不時的就說一些小寶的糗事,最終鄭軍毅只從秦暉的嘴裡聽到,楊逸的身子非常的不好,一直都是他弟弟在照顧,也知道了為什麼他弟弟和秦暉的關係很好,原來他弟弟在幾年前救過秦暉一命。
鄭軍毅知道了他弟弟這些年雖然過的並不富裕,但是日子也是很充實的,他還是很高興,他希望他弟弟能一輩子都開開心心。
“陳靜可總算讓沈阿姆碰到你了,陳義那小子讓我把精米地的地租給帶給你。最近怎麼樣楊逸對你好不好,沈阿姆早就說了,漢子就是不能寵的,要是他又欺負你你儘管就打回去,你明明力氣都比他大多了,可不能在讓他欺負了去。你們搬走了,小胖子也看不到了,沈阿姆可想小寶了,你要是有空就帶小寶回一趟陳家村,也讓沈阿姆瞧瞧那小傢伙長高沒有。”已經是傍晚,沈阿姆根本沒有想到他會認錯人了,他這兩天來了鎮上哥兒家住,明天就回去了,自從陳靜搬走了,沈阿姆也覺得寂寞了。
“沈阿姆,阿逸最近又不乖了。”鄭軍毅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知道要是說多了會被這個認錯人的阿姆察覺。
“那孩子就是不懂事,仗著你寵他竟會胡鬧,他不會又用鞭子抽你了吧。聽沈阿姆的把鞭子扔進灶膛裡燒掉,他要是在打你,你就揍回去,那小子那裡是你的對手。”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