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方面的戰鬥都有增多的趨勢。剛才在大營裡一邊忙裡偷閒教導諸女練功,一邊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癢難耐。可大白天的眾女各自苦練,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鈴那丫頭一個勁地躲著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們下不了床?為了她們能更好的練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營中剛好還有一個美女俘虜,可供自己洩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溫水走來,替顧小純解解渴,只是盼著她也能幫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內,沉默了好一陣。顧小純忍不住扭頭去看自己的大對頭,暗想,他不是來給我上刑的麼,怎麼還不動手?卻見徐正氣只是兩眼閃閃發光,正上上下下掃視著自己誘人的胴體,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過頭去不看這狗賊。
少女的腰肢,柔軟而富有彈性,不愧是長期習武的女將。我的一雙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頭間,肆無忌憚地速度伸進她的腰間,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纖腰,不時用力捏上兩把。
顧小純陡覺腰間發熱,軟柔的少女腰肢驚得一顫,小肚子神經質一縮腹,回頭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著,對自己玉潔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驚又怒,放聲大叫道:“狗賊,拿開你的髒手!”
我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麼樣?”
顧小純仰起脖子,大聲尖叫道:“快來人哪,有變態的狗賊欺負人了——”
我一愣,有沒有搞錯,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虜耶,你以為還有人會來救你麼?”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還好在我進柴房前就佈下了龍力屏障。柴房離大帳不遠,照她這麼叫法全營都能聽得到,若是把媚影那個醋罈子給驚過來,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義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著我這麼對付可愛的小俘虜,非得狠狠地訓我一頓不可。
顧小純不理,依舊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誰來?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來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幾個人來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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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純登時閉住了可愛的櫻桃小口,小臉憋得通紅,雖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卻扭得歷害,相躲避我的撫摸。
她手腳被縛,難以抵抗,只有嬌軀拼命扭動,躲閃著我的魔手。
看著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條誘人的嬌軀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動,那滿含惶急的嬌俏容顏,一股青春活力撲面而來,激得我更是心中發熱,雙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過去。
顧小純驚覺自己從未被男人碰過的小驕傲上有些異樣,尖聲大叫,羞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觸過的純潔身子卻落在這狗賊的手中,一陣熱力從胸前隨著擠揉竄進自己體內,直達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原以為施刑應該是很痛苦的,卻沒想到胸前卻傳來陣陣的酥麻感覺,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動不動,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沒辦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條早就準備好的柔軟布條,穿過她內衣,將顧小純的小胸綁住。就像SM女郎那樣,令她已經不小的酥|乳繃得更挺翹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撫摸起來,少女青春無敵的侗體,隨著我的雙手,漸漸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滿了彈性,更是我進攻的重要據點。
顧小純叫了幾聲,見沒有人來救自己,只能瞪著一雙明亮水汪汪雙眼,恨恨地看著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貝齒緊緊咬住櫻唇,雖然時不時有輕哼聲竄出小櫻桃小口,卻不再在聲尖叫了。
我摸了兩把,欲為更盛,見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強,索性撲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膽地摸弄揉捏,大嘴又親又啃。
顧小純恨恨地瞪著我,咬牙道:“狗賊,你脫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嚴刑拷打我嗎?哼,不管你用什麼刑罰,本姑娘都不會怕的!我們五雲寨,沒有一個是孬種!”
我一怔,放開口裡叼著的粉紅少女|乳頭,奇怪地問道:“你以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這樣子做的嗎?”
顧小純大義凜然,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不屑道:“還想騙我?哼,你以為我是無知少女麼?狗賊,給本姑娘聽好了,哪怕你用盡天下酷刑,也休想從本姑娘嘴裡得到半個字!”
說實話,我對她們的軍機也相當的感興趣,不過此時更重要的是解決自己的需要。不過看她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菜鳥”模樣,似乎並不知道我正在對她性騷擾。嘿嘿,我心中奸笑一聲,這無知的少女,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