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著他,趁著簡心這會兒是毫無知覺,他說,“一夜。情?”
“我不是……”顯渝有口難言,他哪有這個意思……雖然是這麼想的,可也不至於……
謝小北見簡心吐得差不多了,輕輕的拉過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聽著她嘴裡喃喃的叫著“小北小北”他當做沒聽見,問顯渝,“公司宿舍在晉安小區?”顯渝點頭。
“去把她的東西拿出來。”謝小北不耐煩的指揮他。顯渝還想說兩句什麼,見他甩了個冷冰冰的眼神過來,打了退堂鼓,這就回包廂去了。
他垂下頭望著趴在肩上這個已經算得上是不省人事的小混蛋,完了彎唇小聲的說了句,“不是說沒了我你也會過得很好嘛?撒謊也不看物件!”
說完這話他就惆悵了,沉沉的嘆息。
顯渝沒再出來,隨便找了個人讓她把簡心的包拿出來。小A拎了包出門,見簡心被一骨灰級大帥哥摟著,心跳差點慢了半拍,一步一緩的走過去把包遞給謝小北,“你、你是謝小北?”
剛才謝顯渝一進去就一臉不爽的滅了菸頭,然後抓了簡心的包扔在正好站在他面前的她身上,瞧也沒瞧她一眼就說,“把這東西給門口那人拿出去。”
她問,“哪一個啊?”
他又點了一支菸,拖長了聲音,“謝小北,跟我一個姓兒。”
謝小北接過了包,面無表情的跟她說了句謝謝,然後就攔腰把那個不省人事的小混蛋抱走了——小A呆立在原地。
這人誰啊,瞧那樣子駕輕就熟的,是簡心老公嗎?不對啊,簡心明明那天跟個開奧迪的男孩子去學會嘛……她感到頭暈了。
等等,跟小謝先生一個姓兒?
她頓了頓,恍然大悟。原來簡心後臺這麼硬,她完全懂了。
謝小北把簡心弄回公寓,把她放在床上之後打了熱水想要把她身上收拾一遍。
她化了妝,這有點棘手。
謝小北在屋裡走來走去最後去了浴室,找到了一個叫做“卸妝油”的玩意兒拿回來,研究了用法之後好好生生給她洗了臉,這就乾淨了。
他輕輕的掐著她的下巴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比較滿意,然後放開她重新去打了盆水來,給他脫了衣服清理了一番再給她換上睡衣——想了想覺得不妥,又把剛才她穿的那件黑色小裙子給她換回去。並且,心靈手巧的把內衣也給她穿好了。
直到很久很久歲月靜好以後簡心知道了這件事,由衷的感嘆這人是絕世好男人。他還有什麼是不會的?關鍵是他給她穿內衣的時候以免第二天早上被她看出破綻,還特意給她擠了擠,這就跟她自己穿的一模一樣了……
做完這些他看時間不早了就準備離開,可走到房門口突然就捨不得,遠遠的看了看她睡覺的樣子,又退了回來,坐在了她的床頭。
他坐在那裡,眼睛在屋裡巡視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他抬手,輕輕的摸著她那圓嘟嘟的小臉,指腹在上面磨了磨,心裡又是一陣嘆息。他貪婪的想著,他們,是不是還有機會再在一起……他被自己的念頭嚇到了,隨即就站起身來。
這一次,他真的該走了。
關門之前,他用唇語對著床上的她說,“晚安。”
晚安,我最最心愛的。
簡心第二天早上是被隔壁那倆女孩子敲門叫醒的。估計是手機沒電了,鬧鐘沒響。
她揉著生疼的太陽穴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窗外陽光一照,她就跟靈光一現似的,腦子裡記憶倒退,回到了昨夜。
她皺了皺眉,心想該不會是做夢吧,昨晚,見著謝小北了?
記得好像是跟他說了幾句什麼,可到底是什麼她想不起來了,但是有一點印象的是,他從頭到尾似乎就沒跟她說什麼話……後來她好想吐了,再後來貌似聽見謝顯渝跟他說話,最後……最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中間有一段時間的空白記憶,她思前想後,背心裡猛的就浸出了汗。
謝小北跟她說她那次喝醉了跟他表白的時候強吻了他,這次該不會也……
簡心嚥了咽口水,心裡念著不會不會一定不會……又有人敲門,小A在喊她,“簡心你起床了嗎,再不起來一會兒要遲到了。”
簡心應了一聲,趕緊下了床。
身上還穿著髒衣服,她找了乾淨的套裝換上,去了浴室洗漱。
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乾乾淨淨的臉,簡心抬手摸了摸,咬著牙刷回憶昨晚什麼時候把臉都洗了?想不起來,頭疼,她喝水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