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做錯了事情該怎麼辦?”
簡心兩手拉著他身上的針織衫,極小聲的說,“你說該怎麼辦,打我?罵我?”你捨得麼?
他低低一笑,“該罰。”輕到近乎無聲的一句話,那語氣,落在簡心耳朵裡真是曖昧極了。她渾身輕輕一顫,就聽謝小北又說了一句,“到底給我買了什麼,還不給我?”
簡心仰著臉,“你還沒跟我說你買的是什麼呢,就這麼讓我給你多不公平。不行,一會兒交換。”
謝小北無奈,他說,“東西還在車上呢,你得跟我一起去拿。”
“你真煩,剛才回家幹嘛不拿上來?”
“那你到底是要不要?”
“……”
“不要算了。”
“要。”
趁莊莊在沙發上打瞌睡的時候,謝小北帶簡心出了門。兩人來到停車場,謝小北把車門開啟的那一瞬間,簡心傻眼了。
他怎麼真的買了一棵聖誕樹啊,除了小了點以外,真的就跟機場那棵一模一樣啊。
她又激動又興奮,拉著謝小北的衣服“謝謝謝”的半天都沒把他的名字給叫完整,他還以為她這麼禮貌跟她道謝呢,拍拍她的腦袋說不用謝。
簡心很是主動的抱了他,說,“我很喜歡,為了感謝你,來,我親你一下。”他不以為然的說,“就親一下而已啊?”她皺著眉說“那就兩下好不好?”他搖搖頭。
“那你要怎麼樣嘛!”
“簡心,我們……今晚出去住。”他突然就膩歪了,抱著她的腰把她攬在懷裡唇貼著她的頭髮吻了又吻,那樣子真是貪婪。
她這才反應過來之前他說的那句“一會兒咱們出去”是什麼意思,她的臉都要燒起來了。正當她腦子紅燒的時候謝小北已經把她按進了車裡,然後“啪”的一聲關好車門很快的上車將車子開走了。
莊莊一覺醒來發現那兩人不見了,屋子四下看過了都沒人,她靈光一現就知道他們是幹嘛去了。不過演戲演全套嘛,她樂呵呵的拿著電話給簡心打過去,咳咳了兩聲說,心心啊你和謝二哥去哪兒了,我一個人在家好害怕哦。
簡心說有個朋友約謝二哥打牌,她去觀摩,估計今晚不回來了。還說家裡有球球,叫她不要怕。
掛了電話簡心大喘了一口氣,謝小北不知是褒還是貶的來了一句,咱們家心心真是滴水不漏啊。
簡心知道他還在嫌棄她先前騙他那件事,皮笑肉不笑的說,謝謝。
她問他什麼時候訂的酒店,他說飛阿德萊德之前就已經定好了。簡心滿眼愕然。他笑笑,說家裡不是多了個人嘛,真是。。。。。。很不方便。
她看著他,真的很想說一句:謝二哥,要是你作風正派一點清心寡慾的不要想那些圈圈叉叉的事情你絕對不會覺得“很不方便”的。
到了酒店,謝小北停了車之後簡心死活都要把那聖誕樹拿去房間,他拿她沒辦法,只好由著她。只是她跟個孩子似的抱著一棵聖誕樹還一臉無邪的樣子,讓謝小北在辦理登記的時候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很邪惡。
拿了鑰匙一進房間就無法無天了。
從調/情到完事一個多小時才結束。簡心由著他擺弄,最後累得趴在床上喘著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了,謝小北才把她抱去了浴室。洗完澡後又給她擠了牙膏,讓她趕緊刷完牙去睡覺了。她明天要上班,忙活了一大晚上這都幾點了。
簡心望著鏡子裡自己的胸和脖子上斑駁的吻痕,吐了嘴巴里的水呢喃了一句,你禽獸。
謝小北轉過身去指著自己背上被她抓的血痕,你禽獸不如。
簡心被他一臉悻悻的表情惹毛了,放下牙刷掐著他的手臂在他胸口使勁咬了一口。真是很用力的一口咬下去。
儘管謝小北肌肉硬硬的,還是疼得他“嘶”的一聲抽了口氣。
她這簡直就是找死。
他皺著眉咬牙一下就把她抱起來放在洗手檯上,然後眯了眼看她,那雙眼睛啊,真是紅得可怕。
簡心見他清瘦的頸脖上青筋都冒出來了,她猛的吸氣往後躲,嘴裡吆喝著“喂喂喂謝小北你見好就收見好就收啊”,那男人才不管她呢,長臂一伸拉過她的腿將她禁錮在懷裡,朝著那柔軟的地方就撞了進去。這力道……她不由自主的,頭往後一仰,雙手撐在身後發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到後來她軟了語氣跟他求饒,他置之不理。她覺得自己就快被他弄死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他堅硬的腹肌撞得很疼,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