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有趣,實在有趣!”
金巧兒有些不支,輕嘆一聲,收起法術,幻離珠光華收斂,“暫時還做不到無中生有,憑空生出幻像來擬真。”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娘子。來,獎一個”,曹瑞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想請你幫個忙。”
金巧兒瞪著水汪汪的眼睛問,“什麼事啊,夫君?”
曹瑞先是左顧右盼,然後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半天。金巧兒面露驚訝,“夫君,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沒事,只要你不說,誰會知道”,曹瑞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我這就去找燕三商量!”
以燕三的身份,連內院也進不了,要不是曹瑞囑咐和仁特別關照,就算他再有天分,現在恐怕也只是個外院的小道士。可他又偏偏道心不堅,三天兩頭往觀外跑,喜歡遊戲在市井間,所以修為反不如同輩的幾位師兄。今天要不是曹瑞來得巧,只怕還見不到他。
“燕三,你是不是又想出去”,他倆在無人時一向直呼其名。
“噓,老大,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要是讓我師傅知道……”,燕三穿著便服。
“怕什麼,就算是你師傅,也不得叫我一聲師叔祖。只要有我在,誰敢罰你”,曹瑞得意洋洋。
燕三笑了,“這些年跟著老大,粘了不少光啊。”
“知道就好”,曹瑞把他拉進,低聲說,“今晚你幫我個忙……”
曹瑞一席話說完,燕三把頭搖得似撥浪鼓般,“不行,老大,你可別害我,上次我可是坐了三個月的黑房!”
“這次保管能成功”,曹瑞自信滿滿。
燕三使勁搖手,“說什麼也不行!”
“真的不行?”,曹瑞惱了,瞪著眼說。
燕三猶豫了一下,只好哀求,“老大,你就放過我吧。”
曹瑞伸出手指來,“就這一次!要是害你禁閉,我可以賠你件法器。”
“法器”,面對這樣的誘惑,燕三還是屈服了,“好,我答應。”
等到日暮西沉時,觀裡送走最後批香客,正是忙的時候,和仁經過曹瑞的院子,只見他正和燕三一起閒話,兩人在院中不知在玩什麼物件,看來十分投入。和仁把頭一搖,笑著說,“都這般年紀了,還像兩個孩子似的。”
所有的道士都以為曹瑞和燕三在觀裡,可其實呢?在汴梁最熱鬧的長街上,突然出現兩位公子,兩人一樣都很英俊,不過一個生得陽剛十足,另一個生得比美嬌娘還俏。兩人手舞足蹈,十分高興,“怎麼樣,我說肯定能成功吧。”
“還是老大厲害”,燕三豎起大拇指來,“老大,我們去哪啊?”
曹瑞立馬答道,“我想去白馬寺看三弟。”
“啊,這可不行”,燕三直襬手。
曹瑞很是不滿,“你怎麼老和我唱反調?”
燕三連忙解釋,“老大,我們可是偷跑出來的,真怕被人瞧出身份。那白馬寺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我們貿然前去,難保不會被人識破。這事可大可小,說不定捅出天大的簍子來!”
曹瑞自然知道他不是危言聳聽,可見一見曹慶是他這些年來最想做的事情之一,偏偏又無法實現,他不禁心灰意懶,“算了,那我就跟著你隨便逛逛吧。”
“老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管你喜歡”,燕三拉著他穿過人群,直往長街上最醒目的五層高樓走去。
長街其實並不是一條街,而是好幾條街組成,高樓所在的那條最為有名,因為這裡是汴梁最紅火的花街,經常能看到大官顯貴出沒。沒準你喝酒時會發現,對面坐的居然是當朝宰相。而這裡最為出名的便是燕三領曹瑞去的天香閣,他對這裡十分熟悉,就連看門的龜公也客氣地喊他一聲,“三爺!”
曹瑞看他得意洋洋,似乎在這挺火的樣子,不由問,“燕三,難不成你是這的常客?”
“我才不是呢”,燕三連忙辯駁,接著臉上浮現一抹曖昧的笑容,“我不過是和這的老闆娘比較熟而已。”
“是嗎”,曹瑞盯著他直瞧,看得他臉都紅了。
有豔妝的女子三三兩兩走來,她們只要一看到燕三就會粘上來,“三哥,要不要奴家陪啊?”
燕三的雙手、前胸、後背都被美女貼著,他居然還坐懷不亂,一個個調戲過來,“小翠,我要是吃了你,老六還不和我拼命。小紅,你真的想和我上床嗎?”
“三哥,你壞死了,笑話人家”,小紅說管說,還是使勁地用胸口往他手臂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