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
轟——
一聲巨響震耳發憒;幽蘭sè光刃狠狠劈入了寶劍之中;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深三寸。長一尺的刀刃。
王囧自然看清楚了方才的經過;令他瞠目結舌的倒不是那幽蘭光刃的威力;而是發出幽蘭光刃之人不是別個;卻正是方才已然被自己殺‘死’的諸葛恪。
諸葛恪一擊不成。卻是沒有絲毫停歇;趁著王囧還在愣神之際。立身處一陣藍sè波動過後;身體驀地模糊起來;下一刻王囧嗅到一股yīn森的味道;原來那諸葛恪竟然不知如何已然欺身到了自己背後;隨即幽蘭sè光刃再次閃過。
王囧驚慌失措之際;根本來不及再次用巨石攔住光刃;暗忖此趟怕是要糟;可是預期中的切骨裂肉之聲並沒有響起;反而是傳來一陣悶響王囧睜眼一看;一層火紅的光罩不知何時已然護在了背後;生生敵住了那幽蘭sè光刃。
藍紅兩種真氣撞擊在一起;旋即湮滅。
這兩次救人的不是別個;正是慕容緹娜!
咦?諸葛恪見狀有些微訝;顯然沒有料到慕容緹娜竟然也有如此武功。
趁著諸葛恪愣神的剎那;呼嘯之聲驀然響起原來是王囧見自己的真氣對那諸葛恪無效;所以便用抽過一名侍衛的寶劍狠狠劈了他的前胸。
也不知諸葛恪是不是身法不甚高明;這次的攻擊又是沒有避開;只見其身子一個踉蹌;立足不穩地後移了幾步。
在他倒跌出去的同時;王囧看到諸葛恪的胸口又多了一條可怖的傷口;這塊傷口自然是自己手中寶劍;的傑作不過這次因為離得較近;王囧卻是看得加真切一些。
與其說是諸葛恪身上多了一處可怖的傷口;還不如說是他身上的衣服破了一道裂口;而下一刻;這道裂口以肉眼可見的度重拼合。
須臾之後;裂口不見。
這又是什麼寶物?
立住身形的諸葛恪桀桀怪笑:“抽刀斷水水流;有此寶衣;還有誰能殺我!”
抽刀斷水水流?王囧且不去理他是誰取了如此裝逼的一個名字;但卻知道要破對方的防禦;真的有些棘手了。
面對著近乎無解的防禦;王囧也是生出一走了之的心思;但是拍拍屁股走人容易;可是這麼一走;莫說近在眼前的擒賊之功就這麼付諸流水;還有那太子季泰;豈不是也要落入對方的手裡。
季泰有個什麼意外事小;但是莫要忘了這諸葛恪的身份;若是自己不能力挽狂瀾;只怕諸葛一族真的要被誅連了。
不行勝則功勞美人雙收;敗則一無所有;自己必須要想一個法子;將這諸葛泖敗方可。
諸葛恪之所以近乎不敗;原因就在於他能夠轉移傷害的奇怪寶衣;王囧回想起。自己的攻擊撕裂那衣物的情景;忽得心裡卻是一動;下一刻又是一劍;狠狠照著諸葛恪的胸口砍了過去。
諸葛恪笨拙的身法還是沒有避開王囧的突襲;千針百衲衣上又是傳來一聲誇張的裂帛之聲。
但是這次未待得衣服復原。諸葛恪只覺得眼前一黑。竟然又是一劍當胸襲來瞬時之間;他也是明白了王囧的戰術;就是要趁著自己的寶衣尚未復原之際;在裂開的口子上再於自己一記。
可是諸葛恪的身法雖然慢。但也不至於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出;下一刻他的身子稍稍一側;雖然那寶劍還是砍到了諸葛恪;卻是輕易避開了之前寶衣破裂而裸露的傷口。
喵了個咪的9是不行!
王囧的劍法雖然很快;但是想要達到在同一位置連擊的效果。還是差了毫釐正所謂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既然此法不通;為今之計;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腦袋裡一團漿糊的王囧;思慮不出制敵之計;也是湧起失敗的情緒。
諸葛恪看見王囧久久沒有動作;也是放肆地笑了起來:“來啊;怎麼了;黔驢技窮了嗎?既然你不來;爺爺可要過去了!”
諸葛惆音方落。空中閃過幾道水藍sè的光刃;光刃的長度差不多有四五尺長;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王囧閃避得極為狼狽;若非是仗著縱雲梯的輕功。只怕就一命嗚呼了。
再不走便來不及了雖然說捨不得鞋子打不著狼;但是總這不至於為了一頭狼;連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一念及此;王囧正便想開溜。不過那諸葛恪許是看王囧正已有力竭之象;所以水藍sè的光刃越發地密集。幾乎王囧正連喘息之機也是沒有;不要說是走人了;而其他人看看到諸葛恪的奇功;根本也插手不進;只有慕容緹娜和季嬋有時候能幫著王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