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寒,這是怎麼回事?”
傷痛中的安琪醒了三分,就在早上,蕭晟燁才帶著爺爺的骨灰從美國回來,可影片上的人分明就是蕭天應啊。
“蕭天應沒有死。”
楚一寒捏緊安琪的手,正色說道。
“……”
安琪有些混亂,如果蕭天應死了楚一寒不可能拍到他的影片,可是如果他沒死,蕭晟燁帶回來的骨灰又是誰的呢?
“楚一寒,這影片不是你提前拍好的?”
安琪小心翼翼地詢問,她真的再經不起任何打擊。
“不是。”楚一寒俯下、身子貼近安琪,那熟悉的香味縈繞在安琪周圍,讓她覺得安心。
“楚一寒,我爺爺真的沒有死?”
安琪激動地撐起身子,忘了自己現在正處於真空狀態,她剛抬起身,楚一寒的目光恰好直視在她白、皙的渾圓上。
哈,這個女人還蠻有料的,楚一寒勾起唇角他不禁想起六年前那個誤闖進他房裡的那個女孩,穿著貼身保暖內依的可愛模樣。
那樣俗氣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會變得無比撩人,這就是她的魔力。
楚一寒動情,湊著紅唇吻上去。
“便態!”
安琪及時避開,她察覺到楚一寒異樣的目光,迅速重新趴在床上,忍不住暴怒,揮著小手就在楚一寒身上亂打,楚一寒也不躲,任憑她消氣,看著她生龍活虎的樣子,唇角笑意更濃。
他最喜歡她富有生機的模樣,最怕她獨自傷心垂淚。
如果可以,他願意把世間美好的事都留給她,將悲傷留給自己。
安靜的理療室,他們的呼吸這樣近,楚一寒帶來的影片讓安琪三魂七魄全部歸位,她從沒覺得眼前這個男子這樣值得信賴。
可過了一會,安琪情緒又低落起來。
“楚一寒,你告訴我,我爺爺到底在哪?”
她還是怕,怕這樣好的事情只是恍然如夢。
“你爺爺在我的別墅裡,我說過等你的傷好,就帶你去見他。”楚一寒捧著安琪的小臉,“這幾天沒來看你是因為一些事情很纏人,但現在已經處理好了。”
安琪怔怔地看著楚一寒,這些天他沒出現她心裡有一絲絲的難受。
“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陪著你。”每一句溫柔情話從他嘴裡吐出,都有不一樣的味道,在安琪最脆弱的時候,楚一寒給了她最好的感動。
“你還有空嗎?我看新聞說你11月就要結婚了。”安琪語氣泛酸,卻又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那副傲嬌的模樣,讓楚一寒想笑。
“新聞還說過我們已經結婚了。”楚一寒捏了捏安琪的鼻子,“那你就是我老婆了。”
“……”
安琪嫌惡地撇開臉,腦海裡浮現出林梓熙和楚一寒在酒店的被記者拍到的畫面。
林梓熙僅僅穿著睡裙好不好!
安琪不再搭理楚一寒。
楚一寒站起身,也陷入凝思。
蕭天應既然沒有死,蕭晟燁為什麼要帶著假的骨灰盒回來,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本想詢問安琪蕭晟燁和她是什麼關係,卻因不忍破壞她剛剛恢復的心情,終究沒問出口。
大約一個小時候,安琪的理療結束,顧宸澤還沒回來。
“可以帶病人回去了。”
護士收了安琪身上的理療裝置,幫她拉好衣服。
“我抱你。”
楚一寒的聲音彷彿帶有魔力。
“恩。”
安琪被蠱惑似得點點頭。
楚一寒便抱起安琪,走在醫院長廊間。
因為安琪的演藝事業跌至谷底,所以這幾天都沒有記者再來打擾她,此刻她被楚一寒抱著,倒不必擔心再成為頭條新聞。
從理療室到vip病房不過二十米的路程,安琪的心狂跳,不知道是楚一寒身上的氣息太好聞,還是她還沒有接受蕭天應“復活”的訊息。
“楚一寒,我不是說過叫你不要再出現了嗎?”
病床上,安琪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倒不是想趕楚一寒走,只想知道他這樣熱絡地粘著她,到底是為什麼?
厲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楚一寒攥住了安琪的小手,一種特有的透著致命吸引力的少女馨香,襲入他的呼吸之間,讓他情不自禁地沉迷……
“對、對不起,當我沒問好了。”
楚一寒幽深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