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再來騷擾你,你就打我電話。”顧宸澤拍了拍安琪的小腦袋,想到楚一寒就來氣,看來要早點把他收拾了才行。
“那我還能繼續吃嗎?”安琪指了指保溫盒裡的海鮮粥。
“恩,吃吧。”顧宸澤無語,蕭安琪就是一個大笨蛋。
吃完海鮮粥,新聞裡剛好在播放九牧集團的報道,安琪很認真地聽著。報道中提及飛龍集團將暫緩向九牧集團追討7000萬借款,並給出蕭天應在紐約治療的畫面,但報道稱蕭天應的情況並不理想。
安琪不由得擔心起來,楚喬的話又在她耳邊晃來晃去去。
不行,她一定要出院,才能避開楚一寒。
“顧宸澤,我想回家。”沒來由地,安琪說出了這句話。
“好,我去辦手續。”顧宸澤笑意濃濃,他正愁著怎麼隔離安琪和楚一寒,安琪就提出了個好辦法,而且安琪在家的話,他便能獨佔她……。
上午11點,顧宸澤帶著安琪離開華僑醫院,由於沒有提前準備輪椅,所以需要步行的路程全部是由顧宸澤抱著她。
9月中旬,h市已入秋,空氣裡透著絲絲涼意,在顧宸澤懷裡的安琪縮了縮身子,滿心的愧疚。
她每次生病、受傷、遇到困難都要麻煩顧宸澤,自己欠他的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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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元集團,總裁辦公室。
林梓熙坐在沙發上已經快半個小時,楚一寒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一寒。”
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鹿,連呼吸都那麼輕。
楚一寒埋頭看檔案,不搭理她卻也不趕她出去,在沒找到那張王牌之前,他會把林躍虎和林梓熙好好地供起來。
“一寒。”
林梓熙雙手侷促地放在膝蓋上,幾乎要哭了。
早上吳凡告訴她楚一寒住進了悅泉酒店,她繃緊的心才鬆了開來,只要楚一寒不是和蕭安琪在一起,他住哪裡她都能接受。
可又黯然傷神起來,因為楚一寒寧願住酒店都不願意回別墅,分明是不想和她在一起……
“一寒。”
在眼淚掉下來之前,林梓熙喚了最後一句,楚一寒愣是低著張一張如萬年寒冰般冷冽的俊臉,完全把她當作空氣。
終於,林梓熙放棄了,她捏緊粉裙,緩緩站起身。
“一寒,那我不打擾你了。”
臉上溫婉地淺笑與眼底無盡的傷悲形成鮮明對比,林梓熙愀然退出總裁辦公室。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楚一寒驀地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太陽穴,他實在不擅長應付女人,尤其是如此有心計的女人。
他在想,如果剛才那場景放在蕭安琪身上的話,她早就衝上來破口大罵了吧,因為蕭安琪就是個偽淑女!楚一寒掏出錢包,疲憊時看看安琪和七七的照片漸漸變成了他的習慣,他想快點結束手裡的工作,去醫院陪伴安琪。
想起安琪,楚一寒又想到了蕭天應,得找個人看著他。
“墨陽,是我。”
楚一寒用手機撥出了越洋電話。
“什麼事?”墨陽語氣很不好。
“欣然的情況怎麼樣?”楚一寒並不在意他的態度,反正每次通話都是如此。
“你還記得她啊?”墨陽怒了,“你已經整整三個月沒給她打過電話!”
“盛元出了很多事,歐陽琛死了。”楚一寒心中一緊,愧疚感油然而生。
“那今年的生日,你會來吧?”墨陽這五年一直在美國陪張欣然治病,早就不管青龍幫的事了,所以歐陽琛的死他根本沒興趣。
“會。”楚一寒說得篤定,每年欣然的生日,他都會去美國看望她,五年從未間斷。“另外,我有件事要麻煩你,九牧集團董事長蕭天應也在紐約治病,你可以幫我照看一下嗎?”
“我會派人盯著的。”墨陽冷冷地掛了電話。
楚一寒鬆了口氣,剛才的那通電話他似乎用力極大的力氣,趁著閒暇,他又撥出了安琪的號碼,可他卻發現,那個該死的女人又把他加到了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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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顧宸澤沒去象峪,奔波在h市各處,為安琪買來了輪椅、柺杖、止痛片,又去超市選購了許多新鮮食材,打算為安琪補補身子。
因為安琪行動不便,便將家裡鑰匙直接交給了顧宸澤,他拿到鑰匙的時候開心得像個孩子,那心情,就像他和安琪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