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你。我啊!總感覺自己很矛盾。”薇薇用手撫過那片花,像是被微風吹過一樣。
“那幹嗎喜歡它們呢?乾脆就不喜歡了嗎?”
我坐下來,自以為理解地說。
“如果是這樣,我也就真的不是我了,你說呢?你也許就是這種‘不喜歡’的人了吧?”
我感到心裡很堵,她這話像是一種曖昧。
“我是因為沒有能力了啊?”
“人對自己,藉口總是有的。”
薇薇這話使我感到了威脅。我已經不情願想這些事了,雖然也許時時的想,但總是感到渺茫,或許是感到無以為繼。彷彿生命在我這裡只是斷續之間的連繫,而沒有堅固的實質。
“我們現在就到我那邊去吧?”
“如果只是你一個人,在這裡也可以啊!”
薇薇對我說的話,不是敷衍。
“還有一位同事,我向你說過的,她說盡量的趕過來。”
“好吧!你坐一會,我換一下衣服。”
將到尚義街的時候,薇薇很不安的樣子。
“你住在尚義街嗎?”薇薇的聲音有些忐忑。
“是啊。”我感到有些奇怪,因為尚義街並不是一條出名的街,而薇薇的家人似乎也不住在這邊。
“你竟然也住尚義街。”
“……”
“早知道的就不到這裡來了。”
“為什麼呢?”
薇薇閉上眼睛,似乎想要安定自己的心緒。
我隱隱的感到,在我未曾謀面,也未曾真正成為事實的鄰居和薇薇之間也許有某些相識在裡面。我那詩人鄰居從那時起就住在沿義街六號。直到也許我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