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飛了個媚眼。
本風卻故作不知。
玉瓏很得意地站在本風的身後,兩隻小妖手裡舉了只荷葉,想要逗弄本風,卻又不敢。
“他可是大色蛋,不要惹他。”玉影俯到玉瓏的耳際輕聲說了句。
“有姐姐在,不怕他……姐姐不是在仙香閣裡備了酒嗎,咱們兩個灌醉他,然後,再折磨他好不好?”玉瓏道。
“要是姐姐也鬥不過他,那怎麼辦?”玉影輕笑。
“不會地,姐姐是花叢老手,定會鬥過大怪胎大色蛋。”玉瓏滿有崇拜地看著玉影。
“什麼呀,亂說,花叢老手是說男人地。”玉影拿手指點了下玉瓏的額頭。
“哦,那……姐姐就是人盡可夫,來個殺個,來兩個滅雙。”
“不要說了,你和玉瑤兩個才離開夫人這麼幾日,從哪裡學到這些粗人粗語。”
……
玉影撐著蓮舟,在十幾座仙香閣樣地香居之間,陪著本風相公喝著香茗,吃著精緻的糕點,轉轉停停地玩了三個多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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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瓏,你去仙香閣看看,夫人回來沒有,是不是已經沐浴好了。”
玉影等玉瓏撐著蓮舟走了,便引著本風相公上了結翠軒。結翠軒在瑤影池西邊的翠草岸上,周圍是彎彎曲曲的綠木結成的木欄,三道木欄圍著四圍長滿翠草的結翠軒。
“李宗主,咱們在結翠軒稍坐片刻,我家夫人若是沐浴完了,可能會來這裡跟李宗主喝茶聽琴……我家夫人的琴藝,俗世哪得回聞……”
“是嗎,那我這個不懂琴藝的粗人,也只能不懂裝懂,姑且聽了。”本風哈哈笑。
玉影這侍女,很象是馮夫人身邊的小梅、小碧,很會侍候人。若不是早先知道玉瑤和玉瓏是修習道門法訣的小妖,本風還真感覺不出玉影身上的妖氛之氣。
別具格精通人性的小美妖。
本風坐在結翠軒中,頗是適意,忍不住吟道:“東風日放花千樹,結翠軒中有玉影。”
“剛剛還說自己是粗人……”玉影宛然笑。
本風跟玉影隨意地說說笑笑,不覺間,就到了入夜時分。玉瓏回來,說是夫人明日才會來。接著,對著玉影的耳際,嘀咕了幾句,又跟玉沁弄來兩張躺椅。
還弄了十幾樣酒菜和幾壇盤絲清溪酒。玉瓏和玉沁卻悄然走了,只留玉影陪著本風。兩位小妖走的時候就唧唧咕咕,顯然是別有用心。
本風卻並不在意,很是痛快地跟玉影喝得七葷八素地。
幾壇盤絲清溪酒喝完,玉影直呼喝醉了,歪斜在了靠在綠木圍欄上的躺椅上,酣然而睡。
本風暗猜:玉影好象不是真醉了哦,是故意裝醉哦,這小美妖跟玉瑤和玉瓏不樣,閨中的風韻常常是在不經意中就露了出來。
皎潔的月輪之輝流瀉進結翠軒,象是襲薄薄的銀紗披蓋在玉影的身上,如|乳似酪,通體呈著層如夢似幻的玉色光暈,頗是。
“玉影的睡姿倒是跟黑蓮夫人異曲同工哦……”本風眯著雙醉眼看著酣睡中的玉影。
玉影的腰肢雖然跟玉瑤那樣纖細,但柔美的線條玲瓏有致地上下延伸,在胸間和玉臀間突然驚心動魄地膨脹,勾勒出的胸廓和渾圓聳翹的玉臀。
這時,從瑤影池中傳進縷晨風,吹拂得玉影小美妖的薄裳飄飄翻動,數處叫人心跳的私秘之地乍閃即逝。
本風相公的雙醉眼象是被鐵磁緊緊吸住般,處此月夜倚景,微露的股濃涼之意侵人,但身體卻是熾熱難抑。
“玉影不知修沒修習過禦寒的法訣,竟然就這麼睡著了,不知她冷不冷哦。”本風頗是憐惜地看了看,順手便脫下外袍,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正要給玉影蓋上,忽見她螓首歪,手臂順著胸間的妖嬈滑落了下來,趕忙伸手握了,放到了腿間,然後,將自己的外袍輕輕蓋到了她的身上,剛要覆及,倏地撐目結舌,僵住了手。
躺椅的綠木圍欄環成半圈,很是狹窄,玉影的嬌軀只能半倚在綠木圍欄上,時凹凸畢現,滾圓挺碩的美物把鬆軟的羅衣胸襟高高撐起,半是掀起的羅衣的薄領將內裡洩露了。
本風幾乎忘記了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美妖繡襟之內,只見兩隻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美物嬌聳著,美肉從緊緊扎束的細帶上下擠溢位來,散發著無比撩人的彈力。
條豔麗的繡織的軟綾束胸,峰頂的兩點凸突雖給裹住,可旁邊那兩環迷人的粉暈卻隱約可見。
本風如中魔魘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