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本風猛然覺察到了自己那物的變化,被嫩谷齧住的齷齪物事暴漲了數圍,
顏色竟變得跟燒透的鐵棒般赤紅紅的,模樣極是怪異,登時嚇了跳:“怎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要爆了?”
金蚌小妖只覺腔內劇脹,裡面的齷齪物事驟炙熾燙,燙煨得貝谷如酥似化,神魂兒差點離軀馳飛,心中有些戒懼,卻是極爽,小妖臀不由自主地朝上頂起,飢渴地迎送。
本風瞧見她的妖媚神態,激昂欲爆,禁不住癲狂大作,雙手抬起小妖的兩腿,大力撻伐,抽拽不止。
小妖體顫肢搖,玉腰痠透,腔內的漿液竟給攪得沸蒸了般,激盪著似要決堤而出,她從未有過這種經歷,慌慌地叫道:“真相公,不好了!是不是欲……仙欲……死了……”
忽見花陰周圍奇怪地飽脹鼓起,繃得蛤唇晶瑩欲透,不禁大奇,更覺淫-糜至極,洩意猛然襲至,越發狂放。
小金金眉眼緊凝,咬著唇兒死命挨受,深處那個最嬌嫩最敏感的小東西連遭重創,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癢變成了陣猛似陣的激顫收縮。本風卻是充耳不聞,只管埋頭千戳百搗,彷佛要將身底的小妖洞穿深透,才覺盡意。
金蚌小妖螓首亂擺,忽然間,深處的小東西猛地劇顫起來,根本無從抵擋,失聲悸嬌啼中,直緊咬著齷齪物事的蛤口驀然張開,內裡的褻漿衝而出!小妖體質殊異,暴發時竟如流泉飛瀑般,潑灑得本風腿腹到處是溫熱黏膩的花漿。本風本就是關口爆開的當口,給她的褻液澆,實難隱忍,驟然噴薄而出,悶哼著將注注白物激透進小妖的深處。小妖早已欲-仙-欲-死,吃這下,更是神魂驚飛,玉腹急急地抽縮,隨著本風真相公的大放,貝谷間排吐出更多的熱漿。
……兩人臂纏腿繞地摟作團。
“你們兩個,躲在錦被裡搞什麼?啊呀……好怪的味道。”紫雕妖飛進了屋中,翅膀撲閃了幾下,變成了人形。
本風聽到阿紫的聲音,趕緊把錦被蓋到兩人身上。跟小金金閨中大樂的境況還是不要讓她看到。阿紫可不是小金金,若是她把這樣的訊息賣出去,天蓮宗代宗主跟個萌萌的剛成形的蘿莉小妖行-淫-汙合,會聲望大跌。雖然本風並不怎麼看重俗世中人所謂的聲望,可是,若是剛剛隆聚起來的聲望大跌,成了被人看不起的下三濫,就要被人千夫所指,天天日日地處於被人追殺的慘狀。
聲望還是要多多地隆聚,多了也不壓人,還可以引無數妖孽競折腰。
小金金小心地從錦被中探出頭來,柔聲細氣地問紫雕妖:“紫雕姐姐,你又弄到大價錢的訊息了?”
“嗯,當然了,我怎麼能空手而歸。”阿紫卻也不懂閨中禁忌,竟然走到床邊,伸手就把錦被掀開了。
股濃豔的交-尾的味道衝進了她的鼻中。
阿紫玉手在鼻前輕扇,“你們果然在幹不可告人的勾當,呀,你怎麼出血了……你可不能著了李本風的道兒,他……你們到底搞什麼鬼?”
“沒搞鬼哦,紫雕姐姐,我們在玩泥牛入海,很好玩地,你跟我們起玩吧。”小金金沒有俗世女子的閨羞,就那麼張開著兩腿。兩腿間落紅點點,褻漿粘膩,那兩片嫩的蚌肉還兀自吸吸合合地,尚滴瀝著本風剛剛怒噴在裡面的褻液。
“還不快去洗,髒死了……好難聞。”阿紫還以為是本風跟金蚌小妖搞什麼密修的道門法術……她不懂,卻天然地因為喜歡潔淨,很是不爽地朝本風凝眉。
枉凝眉。阿紫不知閨中之意,對當下小金金的和本風的狀況,只是覺得怪怪地,卻並不知內中香豔的乾坤。
本風急急地抓起衣褲穿好了,頗有赭色地坐到了屋中的寬椅上,心裡暗自慶幸:還好阿紫不懂閨中的齷齪之事,要是讓她看壞了自己,以後收服起來卻是難上加難了。
此念剛剛閃出,本風隨即抹去。阿紫超卓的通靈識海,可不能讓她知道我心藏收她之意。
本風暗暗地結了不動根本印,晉入不意而意無念而唸的境界。表面上,可是有說有笑。本命蓮嬰跳了出來,鑽入了阿紫戴在手腕上的那顆黯然無華的白珠中。白珠裡有阿紫的識念凝成的條訊息:獨孤伽羅極其倚重地那個白鷺妖物帶了密殺宮令,已到達白嶺山。本風識海在伏埃城周遭查測,卻並沒有發現白嶺山。這妖物極有靈性地藏匿在不易被人查測到的地方,倒是精擅保命。
“看看你髒地,才跟了李本風這麼幾天,就成了這樣子……還是跟著我吧,我每天給你洗澡澡,讓你白白淨淨地。”阿紫把小金金抱到了外房,嘻嘻笑著給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