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和勒茲女王七八百步的地方,有道玉影立在池邊塊圓形的青石上。看著跳入池中的本風在水裡胡亂撲騰無拘無束的樣子,捂著嘴笑了。
應縛真。
本風看見了應縛真,心無他念地喊了句:“應門主下來洗洗呀,洗白白了,會很爽地。”
剛喊出這句,本風就覺不對,應門主還是閨閣中的處子,怎麼能跟自己弄那齷齪汙穢的章程。尤其,應門主好象不喜歡閨閣中嬉鬧,尋常男子,能遠觀下應縛真的芳影亦是奢侈。
“我來,是不是又給你煞風景了,要不,你先去雪闕姑娘她們那兒,等你……盡興了,我再找你。”應縛真言語斟酌得很有分寸,生怕有什麼閨中穢語說出。要知道,武夷八道盟的弟子就在這附近,要是被她們聽到了,還真是不知該怎麼應對,很羞人地。
“應門主肯定有重要事體,咱們先言語盡祥好了。”本風呼地下從水中竄起來,站到應縛真身側,轉身衝著雪闕姑娘和勒茲女王喊道:“你們兩個洗白白了,就去雅房裡等著,相公肯定會讓你們盡興地。”
“不要喊那麼大聲,沒得讓不相干的人還以為,我是來爭風吃醋地。”應縛真拿出方絲織的細棉巾帕遞給本風。
等本風把臉上的水珠擦了,應縛真款款說道:“我來,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告訴你,我妹妹縛言,她去了摩羅鬼域,她這次是真的要跟你作死敵,我擔心,她要是引來了摩羅鬼域的鬼王,你要小心應付才是。”
“這個訊息,可是頂頂重要地,保命至上,有命在,才會有相干和不相干的切物事,”本風眨著眼童真片地看著應縛真,“還有呢,應該還有更重要地。”
“你怎麼知道還有更重要地?”應縛真婉爾笑。
“嘿嘿,你知,我知,從我被悶摩羅王這個蠢貨擄到紫摩羅山上,我就想,應門主跟我已經是同氣連枝,共同進退,我的死敵,就是應門主的死敵,應門主的死敵,也是我的死敵。”本風已經會發乎自然言由心發不著痕跡地調弄處子芳心了。
雖然,有時還會有呆頭鵝的蠢笨之舉,或者是訥於言而敏於行的童真,可是,身邊妖女、鬼女、魔女地打生打死地廝纏過了,不經意間說出來的話,就會讓應縛真這樣的芳心萌動的處子心顫。
應縛真低了頭,沉吟了會兒,慢慢地說道:“我說的是另外件事體,本來,不太想說,見到你以後,覺得還是說了好。我知道,我說給你的事體,不管怎麼難辦,你都會去辦……你其實不用對我這麼好,世間的絕色女子那麼多,不差我這個地。”
本風這才體會到應縛真的話中真意。
“應門主為了我個道門敗類,硬是不買崑崙的帳,而且,不顧忌武夷八道盟數千年的道門清譽,句話就讓武夷八道盟那些要把我置於死地的門主打道回府,我怎麼能不為應門主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
“啊呀,不是了,是明月夫人硬說我是武夷道門的先師祖,我不想看到天萊山上血流成河,所以,就狐假虎威了……我不是為了單單救你,我當時說那些話,是想讓他們趕緊走,好讓你,趕緊把我臉上的傷治好。”
應縛真玉手輕輕撫住臉頰,輕聲地問:“你看看,我臉上有沒有留下傷疤?”
本風正愁沒有機會親近應縛真,聞言,立時把臉湊了上去。
打蛇隨棍上,男人們天生就會的絕技。
“別靠那麼近,別讓不相干的人看到。”應縛真瞄了本風眼,玉臉霎時紅了。
“我是郎中,我得好好看看,在紫摩羅山上,我就有些擔心,怕你身邊沒有懂醫術的人,會影響到你臉上嫩肌的恢復。”本風瞄得很仔細,連細微微的汗毛都不放過。
張玉嫩極致的臉,百看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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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傷疤?”
“沒有,絲兒也沒有,比原來更細嫩了,玉嫩無雙,我身為郎中,也忍不住想多看幾眼。”本風嗅著應門主的處子幽香,忍不住想捧住應縛真玉嫩無雙的臉,猛親幾口。
“你……想看就看,只是不要靠得太近了,喂是不太習慣有男人靠得這麼近。”應縛真尚能守住本心,故意哧地笑,把臉側到了邊。
本風嘿嘿地乾笑了幾聲,抓起尚滴著水的衣襟,擰了擰水。
“教你道離火聚奎法訣,可以很快就把衣服烘乾了。”應縛真玉嘴吐著甜潤的氣息,對著本風的耳朵,念出了離火聚奎法訣。本風如法施為,心所精陽環旋,身體很快地溫熱,衣褲熱氣蒸騰,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衣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