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姑娘在閨中廝纏,好象是有點兒色迷心竅神識不清。
飛琴和飛棋心下恍然:本風公子被拂捏魔王迷得連話也說不清楚了,竟然說什麼金仙的金身結胎,還要弄到禍害男人的馮小憐的屍身裡去……現下,要趕緊找到處安靜之所,讓本風公子儘快恢復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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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分說,飛琴硬是把本風背到了背上,赤著雙玉腳,順著山路飛奔。飛棋提了兩柄飛劍在後面衛護著。
過了道又道的雪嶺,道又道的雪谷,飛琴雙目不停地掃識著山路兩邊有沒有可以棲身的地方。
“小心,前面有幽離法陣。”飛棋突然驚叫了聲。她手中的飛劍不知什麼時候突然飛馳到了飛琴的前面,飛劍過處,道幽暗的磷光法陣顯現了出來。
“沒事了,咱們應該脫開拂捏姑娘的禁制了,你們看,我可以馭使飛棋的飛劍了。”跑在飛琴背上的本風說了句。
“真的唉。”飛琪也感覺到了那柄合光飛星劍自己可以馭使了。
飛琴臉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倒不是累的,是本風的那根齷齪物事,太硬了,磨得她的背肌陣陣地發麻。
她的心境跟飛棋可不樣。本風公子縱然可以馭使飛劍,可還是色迷心境的狀態,要不然,這麼危險的處境,怎麼還能想到男女閨中的齷齪。
本風離了飛琴的玉背,頗有些失落,從飛棋的手裡拿了衣褲,慢慢穿好了。
飛琴抹了把香汗,對本風說道:“咱們還要小心,避開那道纏人的幽離法陣,儘量不要橫生枝節,我和飛棋來過這裡,再往下就有村落了,可以好好歇息下。”
本風兩眼四顧,看到了遠處樹林蔥蘢中有幾縷炊煙,“恩,好的,聽你們的,離了鳥不拉屎的摩羅山,不用打生打死了,可以好好地找個落腳的地方……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走過兩個山頭,三人看見處長滿掛巖青藤的所在,有人依山而築建了座木屋。
進了木屋才知道,這是座能宿能喝酒吃飯的客棧。
兩三張方形的木桌,四五個百無聊賴的閒客。客棧老闆是個沒有半點風韻的中年女人,說起話來,喑啞難聽。
這樣個女人,倒讓飛琴和飛棋放下心來。本風公子色迷心竅,就怕碰上有姿色的女人起意。兩女對閨中的章程沒有半分把握,就怕橫生枝節,前功盡棄。
“咱們是不是跟門主聯絡下,或者,等馮夫人趕過來?”飛棋跟飛琴嘀咕了幾句,給了老闆幾兩碎銀子。
“要喝酒嗎,這兒的酒不要銀子。”老醜的中年女人突然朝本風說了句。
“要,多來幾壇。”本風順口應道。
“不要哦,咱們不能喝酒,喝酒會亂性,喝不得。”飛琴趕緊止住了本風。
正統道門的弟子都是戒酒的,當然還要戒色。本風倒不在乎這些清規戒律,自己身為遮星閣弟子,也沒聽過有什麼戒律,入得師門,從來也沒戒過什麼。
不戒酒,不戒葷,不戒色。
老醜女人下子給本風抱了三罈子老陳釀。
那幾個閒客也吆喝著要酒。
飛棋要的菜也上來了,都是些青淡的素菜。本風吃了幾口,揭開酒罈子,倒了三碗酒,端起碗,先喝了兩口。
酒是好酒,味道醇厚。
飛棋兩眼直盯著本風,等本風放下酒碗,便小聲地對本風說道:“喝幾口就行了,喝多了不好,這兒,也是虎狼之地,大意不得。”
飛琴怒目掃了掃那幾個胡扯海喝的閒客。
看他們的樣子不是螻蟻般的平常人。有兩個身上都揹著劍,還有個光光的頭頂,似是橫練的武修之身。
本風倒是很樂,樂得有飛琴、飛棋兩個伴著,可以無拘無束地喝喝酒,姿情姿意地調風弄情,不用呆在悶出鳥蛋的紫摩羅山上,隨時都會有丟命暴魂的危險。
本風喝完了碗酒,又跟老醜的女人要了幾個葷菜,慢慢地品咂著,聽那幾個閒客天南海北地閒扯。
“你們以為,揹著把劍,就是道修了?哼,我來這裡也有段時日了,來來往往背劍的人見得多了,哼,沒有個敢在涼州總管韓將軍跟前放句屁。”橫練漢子晃著他的光頭,喝完碗中的酒,重重地把酒碗墩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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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個瘦臉背劍漢子不屑地看了橫練漢子眼,“你不要又吹什麼韓擒虎那廝不入流的金鐘罩,我倒要問問,當年雞籠山中,柄三陽飛劍逼著韓擒虎連屁也不敢放的三陽真人,可不可以讓你兩股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