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緊緊地壓住,糾纏之中,手臂無意間碰到了她的酥-胸,登時如遭電擊,所觸部位陣發麻,心頭不禁跳蕩難止。
拂捏穆末低哼了聲,咬了咬玉唇,挺乖地說道:“好師弟,不玩了,起來了。”
本風哼哼了兩聲,卻道:“你撕了我從上清派偷來的大洞經,又踢了我最摸不得的屁-股,現下怎麼說不玩就不玩了?”
“那你要怎樣?臭怪胎!死蠢貨,大色鬼,有種你放我起來,師姐跟你玩到底。”拂捏穆末有些氣急敗壞扭動著身子。
“你還敢罵我?”本風探手扣住了她的玉肩,只覺溫軟滑嫩宛若凝脂,心頭陣邪惡的升起,倏地扯住裂開的繡衫,撲,撕下片來,裡面的束胸露出了端倪,隱約可見細緻的閃亮繡紋,顯然是用極佳的綢緞做成。
拂捏穆末芳心亂跳,軟軟地道:“別了,師姐怕你了,饒了師姐吧。”
“終於找到收拾這惡妞的辦法了,太過癮了!”本風大樂,盯著她那略略有些驚慌的表情,臉邪惡地笑著道:“你撕我的大洞經,我就撕你的衣服,這好象很公平哦?”
“怪胎!你要是……再敢亂來,我……我……”拂捏穆末真的有些慌了。心裡卻不想真的跟怪胎師北弟著惱。
“你要怎樣?”本風手下用力,又將她的繡衫撕下塊來,露出的束胸映著細嫩的玉肌如冰似雪,條細帶勒得周圍的微微隆起,立覺口乾舌燥。
“你還撕!求你了,別撕了。”拂捏穆末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
“嘿嘿,那本大洞經共有三百六十頁,我只撕回了兩下,還差好多哦。”本風眯著眼睛看著身下的師姐,心裡泛著好邪惡的快活。
拂捏穆末聽,差點兒氣暈了過去,若是再讓這個怪胎師弟撕幾下,恐怕自己就要光潔溜溜了,大叫道:“你敢再……撕,我定殺了你,扒了你的皮,煮了你的肉,燒了你的骨頭。”
本風害怕身下的惡妞亂掙,越加用力地抱著。掙扯中,兩人廝磨,撩惹得本風渾身發燙,猛眼瞥著衫裡拱起的玉-嫩蠻-腰,更是百脈熱沸,飢渴難耐地顫著手鑽入衫內,陣毫無章法地。
拂捏穆末陣痠軟,越發拚命掙扭。
本風突然感覺到腳底下有根軟索,股從未有過的邪念倏然生出,竟提起軟索將師姐的雙腕雙腿綁住,抱到了石屋裡的繡床邊。
拂捏穆末半躺地上,頭靠床緣,張著嬌俏的小嘴兒,有些驚異地地望著似乎陌生了的怪胎師弟。
本風粗喘著氣盯著師姐,只覺這平日裡兇巴巴的小惡扭格外,冷不防探手朝惡妞的胸前抓,將她那緊裹酥峰的束胸把扯了下來,剎那間,兩隻飽挺的玉兔彈躍而出,無比迷人地輕輕晃動著。
拂捏穆末驚呼聲,拚命收肩縮腹,無奈雙腕雙腿被綁住了,嬌嫩的玉肌就這麼露了出來。
本風渾身躁熱,猛撲上去,迫不及待地用嘴同手四處尋,熱躁的邪火急速膨脹,無法遏制。
撲面的男人氣息讓拂捏穆末陣暈眩,身體裡有種從未有過的反應。本風的手攀上師姐滴粉搓酥的俏桃,陣子貪婪的捏揉,突然又俯臉張嘴,噙住了其上的嬌豔小櫻桃,激動而狂亂地舔咂,粗重的呼吸不斷噴吐在雪峰之上。
拂捏穆末嬌哼聲,嬌軀急掙猛扭,想要擺脫這急躁的侵襲,越掙扎反而被抱得越緊。
好陣子,本風才放過了她的,帶著很強烈的征服,嘴唇路蜿蜒下移,滑過玉溝雪腹,雙手貼到她的腰際,手開始鬆解她羅裙的腰帶。
拂捏穆末呼吸愈來愈急,周遭的空氣彷佛變成了熱躁的蒸氣,胸前團團飽脹,說惱不是惱地陣陣犯暈糊。
本風咬了下拂捏穆末的耳朵,小聲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欺壓我……”有這麼句藉口,本風突然伸手探入了鬆開的羅紗褻褲……
“不要!你這個怪胎,你太過份了,師姐要惱了。”拂捏穆末用頭頂了本風的胸口下,卻不知下邊給他碰觸著了哪兒,頓時浮起大片可愛的潮暈疙瘩。
本風手指陷在團如脂似膏的嬌嫩裡,不由自主地小心探弄,彷佛害怕太過唐突,就會弄破了什麼。忽然間,他的指尖碰觸到了粒嫩嫩的小小豆兒,正活潑潑地顫動著,滑溜溜的捏拿不住,只覺無比。
“要死了!竟讓臭師弟摸到了那裡……”拂捏穆末芳心驚悸,嬌軀乍繃乍酥,驀然感到陣熱浪襲身,似有什麼從花苑深處灑了出來,驚慌地低呼聲,整張俏臉都好似火燒。
本風只覺指端燙,已是滿手滑膩粘綢,腦海裡盡是稀奇古怪的迷色想,心中湧起要窺究竟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