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用以修行的奇形怪狀的男奴,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白的黑的,似乎是猥瑣男人大全。
個男奴正跟個穿著紅色胸甲的妖嬈女人以對。
男奴似乎喜歡來陰的。他盯著紅甲女人的勁健的大-腿,陰笑中,蹦到了亭子的石欄杆後,雙手猛然動,紫光暴閃,四根紫摩茫刺擊中了穿紅甲的女人,不偏不倚,正中胸前。那妖嬈的紅甲女人卻是輕蔑地冷哼了兩聲,輕輕抖了抖身子,四根茫刺掉到了地上。女人胸甲上紅光頻閃,欺身前逼。男奴大吼了幾聲,雙手竟騰起了兩股火焰,股火焰射了過去,卻被紅甲擋住。顯然這不是件普通的防甲,對付男奴不入流的魔功火焰輕而易舉。
男奴驚懼了,頭上冷汗直流,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動。正要再發賴以保命的紫羅茫刺,紅甲女人暴喝聲,飛躍而起,男奴手足無措地楞住了。紅甲女人跟山神樣落到了男奴眼前,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了起。男奴未及反應,只覺得頭、胸、腹部有幾股大力傳來,男奴顯然承受不了,哇哇的兩聲,肚子裡的應物事全都吐了出來。紅甲女人這才抽出了背上巨劍,狠狠地朝男奴的背砸了下去!
男奴被砸在了地上,紅甲女人伸腳猛踢。未經幾腳,男奴已是口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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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男人,卑鄙男人,讓你賤,讓你卑鄙!”紅甲女人生澀的學自雪闕耶格的南語。
紅甲女人腳挑,把男奴翻了過來,抬起頭,看了看圍成圈兒的男奴,很鄙視地道:“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廢物,剛才不是很兇嗎?想上我不是嗎?來啊,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廢物有多少本錢,能不能讓我滿意啊?”說話得狠,腳下更狠,伸腿踏到了男奴的胯部,暗紅色的靴子狠狠地跺著。
男奴的臉立時變成了醬紫色,想叫也叫不出來。雙手死死抓住紅甲女人的靴子,徒勞的想挪開那隻腳。紅甲女人帶著鄙夷的笑容,又重重的踩碾了幾下,這才把腳鬆開。男奴得鬆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極度痛苦的躬著腰,啊啊哦哦地在地上亂滾,不時發出兩聲慘嚎。紅甲女人臉厭惡的看著地上滿臉血汙的男人,啐了口:“怎麼,才這麼兩下就不中用了,你是不是個男人,起來,本姑娘喂有好多手段沒使出來呢!今天我要讓你嘗十八遍。”
個女人,長得這麼妖嬈,原本是應該唱《十八彎》的……
本風看到了明月姑娘。她正坐在亭子邊悠閒地看著男女的狠鬥,嘴裡還哼著《忘隋曲》呢:“楊花落,李花開,朝聖母心慼慼,天天忍苦煉筋骨,奢望長生江山固……”
明月姑娘好整以暇,似乎早已是成竹在胸——剛才,明月姑娘揹著本風相公跟悶摩羅王做了個很有賺頭的交易。
“相公,屋裡的床好了,你要等奴家哦……”千年妖王的打情罵俏引動得男奴們流著口水大張著色眼盯著身黑色擺紗裙的明月姑娘。明月姑娘卻是早有準備地在裡面套了身緊身的白色小褻衣。
本風聽到明月姑娘說床,心下又癢了:夜色這麼美好,別誤了閨中樂事。
廊柱後的地板上有個怒目圓瞪的女人需要料理。
本風蹲到雪闕姑娘的身前,很有愛地看了看她的起伏不定地分外妖嬈的兇器。
很大很白很細嫩。本風只能看到半兒。另外半兒都藏在了紅色胸甲裡。
本風去外間問了侍女,知道這個雪闕沃摩耶格只是悶摩羅王三個月前才帶回來的俘虜,因為長得出眾,才得了個雪闕沃摩耶格的封號。
好象還未開笄,看她的樣子,不象是異族女人,倒象是本風在淨土山那帶見過的江南仕女。
脾氣怎麼會這麼暴躁呢?見面就砍了三劍。雪闕姑娘的三劍把本風憐香惜玉的情懷砍沒了。本風心裡琢磨著讓明月姑娘回來助陣,好好地在閨中,把此女的身火氣消消。
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柔婉……象明月姑娘樣。
第八十九章 三百聖女,魔王法則'五'
雪闕姑娘臉色略緩,嘴張了幾張。她的意思本風看懂了,她想說話。
本風用筆談。拿了張馮夫人畫的春畫,在背面寫了行字:姑娘,為什麼砍我,現在是不是還想砍我。
雪闕姑娘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本風又寫:等你不想砍我了,就讓你說話,我要跟明月夫人上-床睡覺了。
本風趴到床-上,舒服地哼了聲。
逗弄逗弄動不動就拿刀弄劍的女人,還是很有樂子地。以後,遇上這樣的女人,不妨就按著明月姑娘說的,卑鄙點兒,邪惡點兒,以顯閨中本色。
本風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