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急,硬橋硬馬。
“疼……疼死了……”明月姑娘下——身冰涼,上身熾熱,卻儘量把身子彎到讓本風可以施力的姿勢。
半個時辰過去,明月姑娘“冰水兩重天”的妖身聚變的痛楚終於被本風的硬章程消解了。
苦盡甘來,明月姑娘採得本風的十幾縷精陽,物盡其用,妖媚媚地分開了嫩藕般的玉股,玉身歡擺,盡意承納。
本風與明月姑娘忘情地操作,卻叫站在岸上的馮夫人眼熱心跳。
久曠了的馮夫人,自從身受了本風半晚的閨中舞弄,已是春潮難抑,心神都注在本風身上。剛忙完了家裡的事,就急急地騎了快馬,趕過來了。
若不是家裡大亂,馮夫人刻也不想跟本風分開——她如此著急地趕來,是心裡還有怕,她怕自己的那個成了三轉鬼魅的姐姐,從中添亂。所幸的是,姐姐馮小憐的三轉鬼魅之身,還受不住白天的日輪金光,只能在晚上出來搞鬼。
“怎麼還沒完。”馮夫人心焦地看著,欲——火如焚。
太久了——快要兩個時辰了,天都黑了。馮夫人的兩手緊緊地撕扯著身邊的棵高過人身的山草,咬著嘴唇,苦忍著下——身千蟲噬咬的麻癢難抵的痛楚。她趴在草坡上,恨不得將山草塞到身體裡。
聲高喝!聲悠長的浪吟。對致情致性的男女終於雲收雨歇。
“本風,快來,奴家在這裡……”馮夫人幾乎要脫口而出。
“妹妹,你這是何苦,快喊出來吧。”道玉影,象是從地低下鑽出來樣。
馮小憐,馮夫人的“鬼魅姐姐”。身著尋常人家的粗布衣服,蛾眉不畫,散盤著頭髮,頭髮上竟還沾著嫩綠的春草。衣衫上竟還打了補丁,有幾處破了,露出了幾段玉肌。
“姐姐,你怎麼來了。”馮夫人怕什麼來什麼。馮小憐來了,跟本風的春事就做不成了。
“妹妹,姐姐好想你,你知道,姐姐白日裡,唉,孤零零坐在孤墳裡,真是言難盡……”馮小憐語未完,便已淚掛兩腮。
“姐姐,你不要這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