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女子起了身子,好奇地盯著本風的肉身,“連虛凝元神的法訣都不知,竟然……你真是個怪胎,你要把你的元神也搞得悶摩羅王那個蠢貨樣,靠那幾塊亂木頭寄神延命。”
“嘿嘿,有了李本風這小子,我只能做天下二蠢貨了。”悶摩羅王出聲了。這位天下二蠢貨似乎頗有自信。
本風聽見悶摩羅王的聲音,立時又歸於三位體的玄妙中,然後哼了聲,半分客氣也沒有地嘲諷悶摩羅王:“你老小子要是不坐蠢貨的頭把交椅,只怕是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交椅都沒有人坐,九百年空前絕後的悶摩羅神王都屈居二了,要想再有出其右者,只怕是要再等九百年。”
“嘿嘿,再有九百年老子仍是二,哈哈哈。”悶摩羅王象個十足的蠢貨樣很狂放的笑。
“你們兩個都是超級怪胎。”素衣女子兩隻手都張開了,身上的蚌殼隨著她的手張開的方向猛撞了幾下。
悶摩羅王發出了聲慘叫。
本風卻忍住了沒出聲兒。本風的心所精魂彷彿被人硬硬地揪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到了石壁上—樣。素衣女子剛才還溫柔無比地以體香入藥,想極快地療治本風遭受重創的肉身,這會兒突然就變臉了,用的卻是極其霸道的重手法。
“你不疼嗎……呆頭鵝?”素衣女子很奇怪地問本風。
“疼,比疼還疼。”本風的聲音帶著噝噝的伴音。
“疼?為什麼不跟二蠢貨樣叫聲?”素衣女子的手又張開了。
悶摩羅王跟被擠碎心魂似地發聲:“行了,受下就足夠了,你要是再來這麼下,我就成了三蠢貨了……摩羅山的拂捏神王要是做了二蠢貨,天下就再也找不出個蠢貨了。”
“你閉嘴,再說話,我就毀了你那塊爛木頭。”素衣女子又讓悶摩羅王慘叫了聲。
“神王,你是神王?十大神王?”本風很驚異地問了聲。
“我是十神王,再過幾個時辰,沒準兒就是九或者八神王了。”素衣女子收起了蚌殼,在本風的肉身上又滴了幾滴甘露。
“不明白。”本風搖頭。
“贊摩置、巴邇邏這兩個九、十的蠢貨死了,我就排九神王,如果二蠢貨死了,我就是八神王……明白了嗎,呆頭鵝。”
自封八神王的拂捏穆末咭咭咯咯地笑了。
“李本風這小子是二怪胎,老子是三怪胎,八神王是怪胎。”悶摩羅王恨恨地出聲。
拂捏穆末作怪地張了張手,放出兩道變成紫黑色的貝殼,實實把放在本風腳邊的木塔撞了幾下。悶摩羅王慘叫連聲。
八神王的手段果然不是般地辣手。
“去!”拂捏穆末的只纖纖玉腳輕輕伸,將悶摩羅王的黑暗聖堂踢到了石屋外。
……
“來,小親親的怪胎,小怪怪的蠢貨,我這個自封的八神王繼續給你做藥引子。”拂捏神王又是初始的溫柔至極的藥引子神態了。
“打個商量,能不能用點兒別的辦法?”本風很怕拂捏神王用辣手摧花。
肉身如花,腿,胳膊,頭不知什麼時候被拂捏神王擺弄得跟五片花瓣似地。這位超級神王處-子妞,竟然不擅醫道,純是好奇要害死貓的把醫人當成了制器。
“你還要怎樣?嫌我的體香不夠?要不要再來幾個能讓男人骨酥的?”拂捏神王用她的赤足勾了下本風毫無反應的腳趾。
本風躊躇了下,道:“麻煩神王下山去找幾家正統道修,看看能不能尋到篇虛凝神元神的法訣。”
“哧,你……本風宗主,本風大宗師,本風金仙,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拂捏神王伸手指點了下石壁上的道法陣。
座很大很大的書房出現了,是皇家裝飾的風格。
“選吧,呆頭鵝宗師,裡面有三百部虛凝元神的法訣。”拂捏神王纖著玉-足去了石屋外。飛琴和飛棋採了紫碗草的雪露回來了。
拂捏神王看到飛琴和飛棋,嘴角微微動,拿出凝眉鏡,似笑非笑地對二女道:“你們看看,我剛才從凝眉鏡裡看到,有那麼個山洞,裡面有隻呆頭鵝,還有兩個玉質蕙心的體香女子……喂,本風大宗師,你要是看那屋子的法訣看得比呆還呆的時候,不要忘了,要兩個體香的女子進去給你暖腳……啊喲,怎麼會這樣?”
飛琴和飛棋看到了凝眉鏡裡,兩人張著小嘴兒跟本風的羞死人的閨中。
“本風公子,這個女人不是好人,她在作壞。”飛琴羞得不知怎麼辦好,跑到屋裡朝本風喊了聲。
本風搬了摞子書,準備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