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地應了。
飛琴轉臉叫飛棋,飛棋扭捏著,死活不幹。這妞心裡好矛盾,可就是那層男女大防的窗戶紙還沒捅破。
“咱們有難同擋,有福同享,要是門主怪罪下來,咱們起面壁就是了……本風公子對咱們兩個可是有救命之恩的。”飛琴看著飛棋只知扭捏,稍稍有點兒焦躁,離了本風,把飛棋拉到了本風身前,皺著眉頭說道:“讓你來還這麼麻煩!這樣好了,我教你,你把嘴張開,要張得大點兒。”
飛琴真把自己當成已經做成閨事的女人了,自作聰明地把飛棋的頭摁到了本風那物事的跟前。
“別了,好嚇人了。”飛棋趕緊把頭轉開了。
“明明喜歡本風公子,還要假惺惺,又不是要你象門主樣,不近男色。”飛琴很想看看,飛棋的小嘴兒含著本風那物事的樣子,是不是也會象自己樣,整個嘴都塞滿了,喘口氣都不順暢。
飛琴用手把飛棋的臉轉向了本風那物事。飛棋怕怕地皺著眉,“我要吐了,你別……要是讓門主知道了咱們這樣,會把咱們逐出門牆的。”
飛棋說歸說,還是依了飛琴,頭往後仰了仰,螓首斜靠在飛琴肩上,張嫩俏俏的玉臉,下頷尖尖,玉般的粉頸細緻,扭捏的姿勢,倒顯出了跟飛琴不樣的曲線。
飛棋身形苗條如柳,雖比不上飛琴那樣的傲人彈大,形狀卻玲瓏有致,映出的輪廓猶如枚昂揚的吊鐘——飛棋的那未經人事的玉兔才是至極的吊鐘。飛棋上身是湖藍的繡錦肚兜、薄羅羞遮衫被水浸溼了以後,更裹出兩隻尖翹昂揚的玉兔,本風愛極的看著,那對玉兔,可堪握,浮凸似櫻蕾般,極是嬌妍。
女人的樣貌之美,各人有各人的不同,男人們的喜好當然也不同,可是,飛棋的那俏俏的模樣,無論什麼樣的男人看了,都會說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本風見她容顏美俏,想到要象剛才跟飛琴樣,要不堪的把那物事在飛棋的嘴裡唐突,不免有些遲疑。
若是這樣要了兩女的處子之身,有點太沒有章程了……
但腿間的昂起物事卻極為著急,勃然以待,那上面還沾滿了飛琴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片晶亮。
飛琴頗有些女人家的嫉妒,拍了拍飛棋的臉頰,道:“飛棋,你,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過了今晚,咱們有沒有命還不知道呢?”
飛琴索性從後面將飛棋抱住了,往前推了推,捏了捏飛棋的嘴唇,作怪地道:“張開。”接著又朝本風招手:“快對上!”
本風很不好意思,硬著頭皮挺了物事對上了飛棋的小嘴兒,物事點點地沒入兩瓣嫩的之中。那物事益發暴脹起來,才入得了點兒,便難再進分毫。
飛棋剛才的暈潮才過去,猛下,被飛琴硬按住吞了這醜怪的東西,竟然有點迷糊了,貝齒有點打戰地亂咬,也不知道避開那好醜的怪物,弄來弄去地颳得本風咬牙皺眉,毫無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處,小嘴兒緊、微微咬著,本風以肉就齒,無論昂揚得再粗再硬,終究比不過她扁貝般的牙尖,皺著眉頭道:“飛棋姑娘!實在……實在疼得緊。”
飛琴嬌嗔地瞪了本風眼,又對著飛棋道:“平時打坐練功,你都比我能忍,這會兒怎麼這樣了,簡直笨死了,來,我助你臂之力,好好地學著些!”飛琴扶著飛棋的下巴,輕輕地讓飛棋把嘴張開了些,另手握住本風露在外頭的大物事,慢慢地導引著向前滑動。
本風的前端深入進飛棋溼暖的小嘴兒,觸感十分膩潤酥潤,雖仍被牙齒弄得有些刮疼,但見飛琴低頭認真教導飛棋摸弄的模樣,想起她那柔軟至極的傲人椒瓜,以及適才纏綿極致的樣子,邊是美若仙子的飛棋,另邊是那個精靈得點就透、很是入門得樂的的傲胸的飛珍,忽然就興致大發,雙手撐住巖壁,越發來得兇猛。
飛琴驚訝之餘,不免拈酸帶醋,心裡暗恨:“哼,剛才對我……那個時候,也沒這般賣力。哼,還不是我給你們機會。!”感覺到鬱悶,不自覺地小手鬆,飛棋的小嘴兒又咬了本風下。
“啊呀,都是我不好。”飛棋羞紅了臉,把那怒脹的物事吐了出來。
“不要緊,不要緊。”本風趕緊又塞了進去。
已到了緊要關頭了。本風結實的肩背肌肉上掛滿汗珠,忽然大物的末端痛,似被上下兩排貝齒嵌進肉裡,他不敢向後拔出,為避那被咬的地方,只得扶著巖壁往前送了送。
飛棋唔唔連聲。識念清醒了好多,頓覺嘴中被脹得滿滿地,幾乎直直地抵到了喉間,舌頭牙齒間的縫隙全被塞滿了,口中粘液外流,手足無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