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番舞弄,已是入門得趣了。
時不時抬起眼看看迷醉的本風公子,小嘴兒張合地細細啜吮那物事的邊緣。本風乃是郎中,自己那物事精心養護,肉褶間並未藏汙納垢,十分潔淨。飛琴舔得動情,心中羞喜:“他的……這東西舔起來像是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蘆,似乎……似乎並不討厭……好生喜歡。”忽覺兩腿之間有些粘膩,忍不住並緊雙膝,誰知卻越磨越是難當,又張口含弄本風的物事。
本風陣強似地陣酥麻,不由得彎了彎腿,,又怕撞倒了飛琴,原本貼在巖壁上的手本能地要扶她肩頭,時錯手,竟摸住了兩團豐彈綿軟、糕酥也似的好物。
敏感的玉兔被本風公子握住,飛琴“唔”的聲,心跳猛然加速,竟忘了閃避,忍不住將身子湊了上去,似乎這樣才更為舒服。
飛棋捂住了眼,小聲地象是自言自語:“你們兩個,真的不要命了,要死了……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說是不要看,還是忍不住看。
本風的隻手摸住了飛琴的豐彈玉兔,很是用勁地揉了幾下。玉兔豐圓,團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軟肉極為細綿柔軟,正值芳齡的處-子,特別有彈性,還軟中帶酥,既柔嫩又彈手,彷佛兩隻盛滿奶漿的鼓鼓水袋,袋中的潤液將凝未凝,軟硬兩種觸感煞是叫人迷醉,又是經年的武修道修,別是股味道,具曼致的胴體上,對妙物映出兩道極為勾人的曲線。
如此誤打誤撞,本風卻再也放不下手了,隔著浸溼的錦衣肚兜,握得滿掌的滑膩細肉,將飛琴曼致的玉-身往身前攏了攏。飛琴手握著本風的物事,另隻手抱著了本風結實的腰臀,竟將那越來越激昂的物事又吞進去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