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孤獨獨地個人,處在趨炎附勢的堆俗物之中,奴家也是身不由己,混混噩噩,勉強混著日子,沒承想,夫家的紙休書,奴家就成了棄婦。”
言語間,惹憐夫人從那纖柳飄紗的腰間取出管洞簫來,俏嘴兒張,吹出了曲《關山映月》。
樂聲婉婉轉轉,略帶悲情恨意……本風不太懂得音律,卻被某種壓抑的情緒籠罩著,忍不住拿起雙筷子,輕擊著身旁的紅木,合著節奏,搖頭晃腦地迷醉在起起伏伏時緩時急的樂聲中。
曲終了,本風仍是餘音繞樑地閉著眼睛,等著樂聲再起……沒想到,他的額頭上突然被惹憐夫人輕吻了下,接著聽到:“公子,奴家只是偶然興動,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沒壞了公子的興致吧?”
本風強自鎮定,好有感嘆:“真是不世的才情玉——女,我等俗物哪能有福消受……”本風說的是實話,眼見這麼位才色俱是上品的美女,竟孤身人到了嶺南,做了不知哪個混物的妻妾。念及惹憐夫人的遭際,本風的心裡頗多鮮花汙於牛糞中的忿恨。
“公子,來,喝杯。”惹憐夫人從桌上拿起杯子,倒了杯酒,端到本風的嘴前,輕輕地將酒杯傾了傾,“喝了這杯……這杯可是個弱質女子對真正男人的傾慕之酒……”
“喝,你也喝,這酒真的是好醉人……”本風連喝了三杯,伸出手撫在惹憐夫人的背上,惹憐夫人趁勢靠到了本風的身上,吐氣如蘭地道:“公子,明天,要是有閒,帶奴家出去轉轉,要是公子喜歡,奴家好想坐著馬車喝著酒,跟公子起觀物賞景……公子……奴家的身子好軟……唉喲,奴家醉了……”
惹憐夫人提到馬車,便讓本風想到跟馮夫人和明月姑娘坐著馬車的春景——惹憐夫人真會調情。本風哈哈笑,抱住惹憐夫人,把她放到了身旁的把藤椅子,“夫人,想坐馬車,哪可要坐穩了,馬車跑山路踢裡咣啷地,左搖遊,還是在家裡好,風平浪靜,喝酒也喝得舒坦。”
“還是坐馬車好嗎,奴家喜歡坐馬車,公子不要拒絕人家嗎……最好,明天就要想辦法讓人家坐馬車去看看山路上的桃樹開了多少花蕊多少花苞多少花瓣,奴家個人,不想悶在籠子樣的家裡。”惹憐夫人雙媚眼看著本風,瞄了又瞄,勾魂般地讓本風難以招架。
本風點了點頭,“好,好,明天,咱們就自由地做馬車看臺……”
惹憐夫人聽到本風半醉式的話,起身又倒了兩杯酒,拿起杯,放到本風嘴邊,本風張嘴以待,惹憐夫人卻浪笑著把杯子放到自家的那張俏嘴上,“公子,人家想讓你喂人家喝麼!”說完,另只玉手拉住本風的手腕輕輕地撫弄著。
本風氣血翻騰,的龍位勃然而起。
惹憐夫人太女人了,太會招惹男人了——沒辦法了,執於惹憐夫人的春媚之相了,必須得上了……
第七十五章 閨中禮讓,尊夫綱'四'
惹憐夫人卻只是蜻蜒點水,竟使眼色叫兩位侍女小菊小茶偎到了本風身上,勸著本風喝酒。她自己卻往後閃了閃,眼睛瞅著本風的幾件法寶,看到那柄龍形蛇影劍,夫人的眼睛亮了幾亮。
洶酒含著,對著本風的嘴,點點地吐了進去。大戶夫人人前都會端著,可暗地裡,卻會使喚身邊的丫頭弄些風月裡的勾當。
本風還以為馮夫人真有個嫁到嶺南的嫁了大戶人家的妹妹,以為真的是在馮夫人妹妹未嫁時的房裡……好象馮夫人說過,在王家大宅西南二十多里,沂水河西岸的臺峪有座別院。本風很純真地想到,這是馮夫人故意讓自己享受此番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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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麼能這麼巧——美色當前,就不要疑心疑鬼,倒是應該放開胸懷毫無顧忌地色迷迷色。
再說了,這樣的豔色,即使對自己別有用心也無所謂,男人遇上了春閨含怨的女人要是不幫忙,怎麼也說不過去。就是真有什麼不測,也當做是次欲天色境的歷練好了。
小菊小茶兩個小丫頭看起來漸都是熟手,眼神兒妖妖魅魅的,身體也都發育得很豐豔——若是沒有惹憐夫人比著,兩個小丫頭也算得出眾之色了。
本風左接杯右接杯,享受著春樓妓館中喝花酒的感覺。
酒是色媒。本風越喝越狂放,竟將小菊摟在懷裡,也玩了個情致高昂的喂酒姿式,口口地喂著小菊喝酒……小菊故意扭扭捏捏,推推拒拒地,卻又把嘴裡的酒吐給了心懷大開的老李。
老李極是得意地又把小茶摟著,也是來來回回地喂著酒。
小茶長得比小菊還成熟。白嫩的身子,肥圓的屁股。摸把光滑溜溜的,觸及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