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點兒調弄芳心的手段都沒有。
調情。本風最缺的是跟女人調情的經驗。
“明月姑娘,據在下所知,姑娘現下當該在長安城裡為囚才是,怎麼會到了天萊山上?”本風不敢直視尉遲明月的勾魂玉-體,只能顧左右而言他。
尉遲明月覺到本風的童男之澀,不經意地把身體傾,倚在了本風的身上,“公子可知道劉長風嗎,是他,算得了奴家的命格,奴家這才由到長安城講佛經的馮夫人李代桃僵,在禁宮裡找了個丫頭替身,奴家跟馮夫人出京城,到天萊山上等著李公子。”
“劉長風真是個神算嗎?”本風感著尉遲明月的香風和相觸著的柔潤玉臂,勉強還能把持得住。本想攬美入懷親方澤,卻又不想太過唐突,破壞了傾吐心事的氛圍,硬壓了勃勃的慾念,維持著君子之形。
他所問的話,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劉長風的神算問題,他早就領教過了,劉長風送給他的那個五斗星陣盤,不是般俗物——正喜才拿過去試著悟練觀星沒幾天,便算到了本風會在近期遇上臺之劫。
如果劉長風和正喜算得沒錯,本風這首個臺劫便應在了尉遲明月身上。
妖體玉顏的尉遲明月讓本風心迷興欲了——欲天色境的厲害之處已然初現。若碰不上真的心動之人,本風大概只會嘆下人生長恨水東,便風吹而過了。
本風慾念大生……“明月姑娘……”本風喘氣粗重,突伸雙手,抱住了尉遲明月的兩條玉臂,眼放欲光地盯著尉遲明月。
“公子……”尉遲明月抿嘴笑,玉唇輕撮,對著本風的額頭輕吻了下,“來,先躺下,奴堅好好服侍公子。”
本風陶醉地閉了眼睛,乖乖地躺到了床塌上。
明月姑娘的輕吻便似清泉漾水,本風欲燃之火勁燒的身體,降溫了……迷濛之際,又覺到了春筍顫顫地觸到了嘴邊。
“奴家是公子的人了……”尉遲明月側轉了下——身子,輕抬了抬,俯對正了本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