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垂用菜刀一刀劈到了何誠斐的雙腿間。
葉垂的手很有力量,作為廚師刀工是根本中的根本,上一世的他用左手一刀就可以連骨劈開一根豬腿,當然。此時此刻葉垂的手自然還沒有上一世那麼有力,可是這一刀下去,至少不是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何誠斐猶如殺豬般的淒厲慘叫彷彿可以刺破耳膜般響了起來,他滾到在地上。痛不堪言,口中發出一連串的怒罵,卻也因為歇斯底里的痛哭和憤怒而變成了一串毫無意義的呻。吟聲。看這情況,短時間內他想要再從地上爬起來都是不可能的了……
葉垂將手中帶血的菜刀扔到地上,靠著案板喘了口氣,右手臂的傷口依然痛苦不堪,但此時他還可以忍受,他彎腰將何誠斐的兩把手槍撿了起來,分別遞給了已然嚇傻的安靜和韓雨堰,對兩人說道:“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危險,兩把槍你們先拿好吧。”
兩個女孩顫抖的急忙將槍接了過來,然後看向葉垂流血的胳膊,又擔心了起來。
“哥哥,你的胳膊……”
“好多血啊……”
剛剛的情形讓兩個女孩害怕到了極點,但直到此時她們才完全哭了出來,抱著葉垂不斷的流著眼淚。
“我的胳膊沒事,你們不用替我擔心。”葉垂笑著安慰道,跟著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身鮮血的韓雨堰,這個時候他甚至還有些閒心的想,這姐姐服務員做的極不專業,原本以為她做打手肯定是手到擒來,結果剛剛連人都還沒有碰到就直接歇菜了啊……
他走過去檢視了一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