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距離薛亭禮上次僅有的一次上學經歷已經過去很久了,而那一天卻沒給薛亭禮留下什麼好的記憶。戰樓嚴也像是要努力修復二人的關係一般,幾經掙扎後終於決定讓薛亭禮重新回到校園裡。這一次戰樓嚴決定派眾多保鏢時刻守在薛亭禮身邊,決不讓戰樓奚那混蛋在靠近自己的小貓一步。
薛亭禮忽然得到這樣的意外之喜心中高興萬分,但是戰樓嚴那奸詐的人怎麼可能會做虧本的生意,此刻正不依不饒的非要薛亭禮再像以前那樣學貓叫才肯讓他去上學。
“可不可以換別的,我給你揉肩行麼?”薛亭禮臉紅的詢問。
幾天下來,薛亭禮終於將自己的心看清楚。他的心不知何時已經跌落在戰樓嚴的世界裡再也找不回來了,不管這是小周所說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還是戰樓嚴對他的愛真正的感動了他,薛亭禮只知道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了這個人。而對於答應小周的事情完全是因為自己過世的父親,薛亭禮決定只為已死的父親做這一次對不起戰樓嚴的事情,從此以後就陪在他身邊。關於自己的樣子,以後自己會請求戰樓嚴讓廖老闆把自己變回來,薛亭禮並不打算跟小週一起離開老宅。
“沒有商量的餘地,快叫,要不然我要你今天叫一晚上。”戰樓嚴壞笑著說完後,伸手探進薛亭禮的衣服內在他胸前粉嫩的櫻桃上不斷揉搓著。
“啊唔——”薛亭禮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出一聲嬌呼,隨即又臉紅的將聲音壓下。
“不許忍著,快叫出來。”戰樓嚴見有效果,又高興的一邊刺激著薛亭禮一邊催促。薛亭禮見實在避無可避,只好低頭在戰樓嚴的懷中輕輕的喵了一聲。
“看著我,再叫一次。”戰樓嚴輕輕抬起薛亭禮的下巴,讓他正視自己。薛亭禮水汪的藍眸內因為剛剛的刺激而碧波漣漣,看上去煞是撩人,戰樓嚴忍住將他推倒的欲/望,一心要聽小貓的呢喃之音。薛亭禮實在拗不過戰樓嚴的霸道,只好看著戰樓嚴漆黑火熱的眸子又輕輕的叫了一聲。
“喵——”
得到薛亭禮柔聲的回應後,戰樓嚴終於結束對自己的束縛,餓虎撲食似的將薛亭禮推到。薛亭禮卻不會知道,正是自己那兩聲撩人的輕叫才使得戰樓嚴獸性大發。
第二天一早,戰樓嚴精神百倍的送走薛亭禮上學後,面帶微笑的來到書房工作。而薛亭禮昨晚幾乎被戰樓嚴榨乾一般,頂著兩隻熊貓眼回到久違的校園裡。
“中東那邊出了點狀況,他們要求將第二批貨的交易時間稍微推遲一些。”孫超然對著剛剛走進書房的戰樓嚴說道。
“沒問題,等他們把具體時間定下來後在通知我。”反正自己手裡還攥著他們兩成的鑽石,就算對方取消交易吃虧的也不是自己。
“那邊出了什麼事?”戰樓嚴好奇的問道。
“聽說他們組織的第二號人物在墨西哥捲入了毒梟和緝毒警的槍戰中,現在生死未卜,這也是我們在和他們交易第一批貨時聽說的。”孫超然和武宵上個星期剛剛成功的和對方進行了第一批貨的交易,結果雙方都很滿意,若不是遇到這種突然狀況下一次的交易也會按計劃順利實施的。
“對了,聽說幾個月前廖胖子去墨西哥也遇到麻煩了?”
“地下會場被警察以搜查毒品為由強行搜查,最後引起各方槍戰,廖胖子別的本事沒有逃命到是厲害得很,聽說他是第一個從那個地下會場撤出來的。”
“哼!這廖胖子。”
“你為什麼會想起他?”
“我最近想在找他問問關於亭禮的事情,亭禮體質弱得很,現在還是冬天,他最近很容易感冒。”戰樓嚴想起薛亭禮前兩天那因為感冒而紅彤彤的臉和渾身無力靠在自己胸口的樣子不禁有些掛念。
“廖胖子的下次拍賣會就在今晚,他最近一直不知在忙什麼很少露面,等到了今晚的拍賣會上你在好好問問他吧。”
又一次回到校園裡的薛亭禮心中很是高興,只是眼前有一個小小的問題——
“薛少爺,您覺得今天的午飯可以麼?”校長已經殷勤的陪伴了薛亭禮整整一上午,此刻正對著薛亭禮諂媚的笑著。
自從上次薛亭禮低調的來學校上課後,就出現了戰樓奚這個煞風景的事件。所以戰樓嚴傳令這次要格外對薛亭禮保護周到,得到命令的校長如夢方醒般的回憶起小暑以前來上學時身邊似乎跟了這麼一個人,可是他只來了一天,沒想到他就是傳遍戰家上下各層的話題人物。這一次校長無論如何也要抓住機會好好巴結巴結這位家主身邊的紅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