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櫃的門口,旁邊還特意放了一堆空酒瓶,戰樓嚴躺在地上被冷氣吹得直打顫,一邊懷疑這個計劃會不會奏效一邊詛咒武宵的餿主意。
不一會兒,薛亭禮感覺到溫度降低了很多,衣櫃外又隱約傳來酒氣,有些燻人,便醒了過來。悄悄開啟衣櫃一看,果然!又是戰樓嚴躺在那裡!不過這次好像有些不對勁,他好像喝了很多酒,衣服也沒穿好,外面不知道為什麼溫度這麼低,他在這樣躺下去非生病不可。戰樓嚴應該是參加完什麼聚會,回來打算換衣服在睡覺的,誰知在更衣間就睡著了,怎麼辦?
薛亭禮小心翼翼的開口叫道:“主——主人?”
沒反應?看來他已經大醉了,若不管他,他一定會在這裡睡一夜,要是生病就糟糕了。薛亭禮心中衡量一下,戰樓嚴已經睡著估計不會突然醒過來,應該不會有危險。
薛亭禮輕手輕腳的走出衣櫃,手中拿著戰樓嚴給自己置備的被子。來到戰樓嚴身前俯身蹲下,小心翼翼的將被子蓋在戰樓嚴的身上。
“啊!”薛亭禮大驚。
戰樓嚴一把抓住薛亭禮的手,一個翻身將他帶入自己懷中,緊緊的抱住繼續裝睡。薛亭禮以為戰樓嚴醒了,害怕的閉緊雙眼,過了一會兒見戰樓嚴沒什麼反應,便抬頭看他。戰樓嚴果然還是睡著的樣子,大概是睡夢裡下意識的抓住身邊暖和的東西想取暖吧?自己就這樣被禁錮在戰樓嚴的懷中,薛亭禮掙扎不開,只好安分的躺在戰樓嚴溫暖的懷裡,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薛亭禮伸手拽過旁邊落在地上的被子,給自己和戰樓嚴蓋住,由於行動有限,薛亭禮只勉勉強強的蓋住兩人大半部分的身體。
戰樓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