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現在已經踏入蘊氣境,父親,您的兒子他不是廢物,他也有一顆強者的心,現在您該接受我了吧。父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五歲那一年原本就可以踏入蘊氣境的啊,是你生生的制止了我的啊。別人怎麼說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你是我唯一的親人的啊。”
徐浪在心底瘋狂的吶喊。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好猶豫的,你還是不是我徐帆的種。”突兀的,一個渾厚的聲音在徐浪的耳邊想起。
這聲音,徐浪認得,雖然已經有十一載歲月已經沒有聽到這個聲音過了,但是,徐浪卻還是清楚的記得這個聲音,這個聲音經常在他的睡夢中出現。他,朝思暮想的聲音。
父親,你說錯了,我徐浪從來就不是一個猶豫的人,就算是不能踏入蘊氣境的時候,我也沒有猶豫,還是按照你給的功法修煉下去,我徐浪自詡好男兒,天地壓我,我自向天。不管如何,我都承認,我是你徐帆的兒子。我會用事實來證明,你的兒子,我徐浪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我以後要讓你有我這樣一個兒子而自豪。
想到如此,徐浪不再猶豫,他大步的走進這座簡樸到不能再簡樸的大院子,這是他的、、、家。
一走進這座院子,他便看到一箇中年人矗立在院子的中央。這個中年人其身穿一身黑袍,披肩的黑髮隨風揚起,顯得異常的狂傲。
他便是徐浪的父親,徐帆。被稱作部落第一強者,是部落的守護神。
他只是簡簡單單的站立在那裡,可是在徐浪的眼裡,此刻,天地彷彿便是以他為中心而運轉,彷彿,他生,天地生。他滅,天地滅。他高興,天地便氣運興隆。他悲傷,則天地災劫不斷。
“來了啊,坐吧。”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徐浪這個蘊氣三重天的強者便不由自主的被牽引到了一旁的石凳之上,他絲毫反抗不了,甚至也反抗的念頭也不能產生。
“聽說,你與那小子的弟弟戰了一場,你完勝。”徐帆語氣淡淡,絲毫聽不出其是喜是悲。
“是的,父親。”徐浪根本不去想才剛剛發生的事情其父親怎麼會知道。因為,他知道,在這個部落中他的父親便是神一般的存在,部落之中任何事情甚至任何的風吹草動,其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其瞞不了他。或許,在他剛剛走進部落集市的時候,他父親便已經知道了。
“你勝不了他,那小子比你強,那小子的弟弟只是有著很深的城府,可,那小子卻有著很深的修為,他是名正言順的部落年輕一輩的強者,對比他來說,呵呵,你還不夠看。我真是想不到你為何有此膽量接下這一戰,難道是因為踏入蘊氣境,使你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脹?”徐帆揚起手中酒瓶,大喝了一口,他面帶微笑的看著徐浪,其笑顯得非常的玩味。
“我知道,我勝不了他,甚至或許不是他的一合之敵。但,此戰,我還是要接。”徐浪的眼神顯得異常的堅定,其不待徐帆開口,便再度徐徐說道:“我知道,我這一舉動,或許在父親的眼裡顯得異常的愚蠢,但,父親。我是一個武者。武者需煉心,煉的是不怕困難的前進之心。好男兒,天不怕,地不怕。若是我退縮了,那我便不是一個武者,不是一個男兒。若是我退縮了,那我便是一個懦夫,我知道,這樣的我在武道途中走不遠。武道途,磨難多。他只是我武道途中磨難的一小個而已,所以,我不能退縮。我徐浪自詡好男兒,任何事都不能使我高昂的頭顱低下。我,寧死,不低頭。也絕不退縮。”
徐浪這番話說的落地有聲,他,豪情萬丈,敢於與天比高。
揚起酒瓶,徐帆再度喝了一口酒。他吐出一句讓徐浪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話語。
“吾之一族不修武,修的是自身,吾之一族心藏大道,便以道制道,正可謂道可道。所以,你不是武者,我也不是武者。”徐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毫不理會露出震驚之色的徐浪,他緩緩的繼續對其說道:“大道有三千,是謂三千大道。武只是尚未沒落,至今尚存的一種道而已,其實,你自己也該發現了,我給你的功法修的是細胞,人便是由著一個個的細胞組成,所以,其修的是自身,修的是心中的道,但,你找到你的道了嘛,所以,你現在還不算修士。”
“還有一點,現在你就算是踏入了蘊氣境,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蘊氣境而已。為何修行第一重叫做蘊氣境,難道就是因為把天地靈氣匯入丹田匯入細胞之中嘛,呵呵,這不算。蘊氣,蘊氣,其強調的是一個氣字。達到這一境界的修士要去尋找自己內心之中蘊含的氣勢,只有有了勢才算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