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空氣,有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
他是主宰者,一直是──
沒有接吻,沒有前戲,他甚至連她的胸衣都沒有多碰一下。
Zuo愛時的調情是要兩個人都有愛才不會顯得絕望與矯情。他知道譚棠沒有愛,至少現在對他還沒有。所以他很紳士的將雙手撐在她的頭兩側,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其實很美麗的面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專注於下半身。
他說要與她Zuo愛,就只是Zuo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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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義就是要將男人的蔭莖插入女人的蔭道的那種關係。他可以不碰她,可以不去在肉體上蹂躪她,只是單純的與她性茭。
只不過──他相信,沒有了複雜的花樣,他們兩個人的注意力就都會集中在最應該被關注的地方。那樣的話誰說不能產生最強烈、最純粹的快感呢。
事實證明,他是個陰險的壞人,很壞,很壞。
“嗯……”
呼吸有些困難,譚棠忍了忍還是張開了嘴讓空氣多流進一些。令人不爽的是,她立刻就看到了白玉斐迅速上揚的嘴角,以及從下體傳來的更猛力的撞擊。
雖然在心中極度反對自己對白玉斐的趁人之危做出任何反應,但是她終究還是逐漸有了感覺。對方的慾望就像是一根滾燙的火杵,一直一直用活塞運動的方式深搗著她的甬道。他的體溫高的嚇人,那個東西更是燙的她渾身冒汗。肉與肉之間激烈的摩擦著,因為安靜,她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唧唧……唧唧……”的水聲。
這一切都跟她想的不同,她原以為自己絕對不會被他掌控。但是現在,她已經有些動搖了……身體在背叛著她的意志,咬著牙堅持不叫床,卻還是被他左一下右一下頂出了一小句呻吟聲。
“棠兒,被我插入的感覺很好吧。”
白玉斐此時的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有些還將他原本乾涸的嘴唇打溼潤出瑰麗的紅色。他很欠扁的舒展著眉,如一潭死水的媚眼多了一些碧色的波瀾。劇烈的身體運動讓他白皙的面板泛起緋色的潮紅……他很美,比處在高潮中的女人還要美。臉上的表情字字句句都寫著我很舒服,插著你,我非常的滿足。
“滾!”譚棠擰眉,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個家夥。
他叫她棠兒,可她卻不記得自己曾同他如此的熟絡。這個稱呼讓她感到十分不快,那情形就像是自此以後他們都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一般,甩都甩不掉。
都怪James……不要叫住她多好。
都怪羅昭威……不要突然發神經多好。
那她現在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