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遊戲王 作者:別克陸上公務艙

鷹、兇猛得不輸於任何一種嗜血的野獸。但是無論什麼時候,這個男人都不張揚、不挑釁,甚至連真正見過他廬山真面目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大多數時候,他都像是一把鋒利異常卻又極其縝密的包裹在鞘中的殺人名劍。沒有人知道他爆發時候的真正威力,而有幸見識過他能力的人也大多數都已變成了“永遠不會開口說話”的死人……

他曾經說過,被別人看透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那些在喜歡明晃晃的地方耀武揚威訴說自己有多麼強大的人,通常都死得最快。

譚棠矮著身子鑽進了密道,按照記憶中的地圖找到了旋轉式的樓梯。由於身處建築物之間空蕩的夾層,所以她上樓時的腳步聲就變得格外清晰。一下接一下,咚咚咚咚,回聲響徹四壁聽上去有些駭人。

她耐著性子往上爬,時不時的抽一根菸來解悶。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不遠處的臺階盡頭出現一道緊閉的大門時,女人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加快了腳步。

吱扭一聲──

門被她拉開了,在她將左腳邁進去的那一刻……眼前便是一片讓人產生如沐春風之感的世外桃源。

雖然是閣樓,但是這裡很大,卻裝潢的極為簡單。

現在是晌午時分,從閣樓側面的天窗裡射進來扁扁的一片暖黃的陽光將屋子照出一絲悠閒的度假味。但是那個習慣賴床的男人卻到現在還窩在被窩裡不肯起來,若不是有極其重要的事需要他親自出手,他很可能會想要永遠都醒不過來。

整間屋子譚棠雖然並不陌生,卻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冽的木材味兒,乾燥的空間裡還飄蕩著天然的花草香。挑起一邊的細眉,女人自然而然的向周圍環視了一圈,果不其然在一張圓木桌上看到了一個插滿新鮮紫丁香的水晶花瓶。那些淡紫色的細小花瓣上還掛著露水,應該是今天清晨才被剪下來的。

這是男人多年的習慣,他喜歡些花花草草的東西。卻不喜歡自己灌入感情去養,他只會將它們在最美麗的時刻掠奪下來,擺放在自己的房間裡。等它們來不及枯萎的時候就又匆匆換上了新的。

他感覺不到自己的殘忍,因為,他是個無情的人──

混種天使(限)23 白玉斐

'img'hztsx23byf_17。jpg'/img' 挨著窗子的地方擺放著一張木質的大床,床板是由手工打磨過的木板製成的。雖然光滑卻是毫無綴飾,甚至是連一道多餘的花紋都沒有,簡單的就像是孩童的玩具。床上鋪著軟軟的稻草,稻草上又裹了一層又一層乾淨的白色棉布床單。

而此刻,正緊抿著單薄的嘴唇表情平靜到看不出他是睡著了還是生病著的男人正深陷在其中躺得格外安恬。

潔白的羽絨被包裹著他有些纖瘦的身體,只見他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紙,白皙的身子就像多年以前一樣清矍羸弱,像是輕輕一碰會碎掉一般。

男人有一頭烏黑的長髮,但是披散在純色的枕頭上非但沒有為他增添一絲不羈的帥氣,反而讓他有種“病美人”的冰冷陰柔之感。

他是那麼的美,又是那麼的弱不禁風。

據說他這位子也並不是靠真刀真槍打天下得來的,相反的,他自幼年時身體就不太好。拖著孱弱的病體硬是在十二歲生日那一天就被逼迫著從叔父的手中接過了權勢橫貫整個亞洲的黑社會龍頭老大的席位。在當時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甚至已經有一些野心勃勃的分堂堂主放出話來要他乖乖退位而後自己取而代之。可是沒過多久那些人就奇蹟般的自動消失了,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沒有人知道那些喋喋不休的男人究竟去了哪,但是從那以後就再沒有人敢在白玉斐面前大放厥詞。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幕後深居簡出的操作著,鮮少露面。初次見到他的人都覺得與其說他是個縱橫天下的黑社會大哥,倒不如說他更像是一位已經金盆洗手後的隱士。沒有羽翼,沒有利爪,沒有殺氣,一身的病容讓他看上去比路邊吃冰激凌的小孩子還要無害。

而實際上……這男人卻比深海中潛伏在暗湧裡的鯊魚更加危險。

此時,男人的手臂正放在被子之外,修長白皙的手指看上去骨節分明卻自有一種輕靈的柔美。十個打磨過的指甲修得乾乾淨淨,透露出男人雖然簡單卻有些小潔癖的生活習慣。

譚棠慢慢地踱到他的床邊,低下頭來望著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三十歲但實際年齡卻已經三十四了的白玉斐。

見他呼吸均勻,長睫微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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