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泥鰍緊貼著牆壁在男人懷中蠕動,但是她的力量完全不能跟正直壯年期的羅昭威相提並論。嘴唇被他死命的吮住,糾纏之間撞痛了彼此的牙關。她試圖咬他,但他毫不費力的扭頭躲開了。溼濡的嘴唇改為攻擊她細嫩的頸間,舌頭在上面滑動著拖出旖旎的溼痕……
“羅昭威你要幹什麼!”
剛買的項鍊被男人一把扯斷,白皙的頸部立刻被勒出一道紅痕。譚棠拼命的揮動雙手想要推開他強壯的身體,但是男人卻單用一隻手就抓緊了她的兩個皓腕,並將它們高舉著按在了她頭頂的牆壁上。
“我好想你……”
男人一面用另一隻手拉下她禮服的肩帶,一面用鼻尖將頭埋在她的肩側蹭來蹭去。喉嚨中逸出的粗喘夾雜著濃濁的渴望。
“我不是來跟你重溫舊夢的。”面對男人任性的求歡,譚棠心中一痛撇開頭無法面對他炙熱的眼神。
她今天來只是為了羅氏,並沒有想過自己跟他傻傻的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危險性。她以為她已經結婚,他也有了Temis這樣的身份已經足以隔絕兩個人多年前的那點羈絆,卻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又給她出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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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討厭……沒完沒了的糾纏。
為什麼她越是想忘記跟他的感情就越是像烙鐵般在她脆弱的心房燙出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呢?
“由不得你……”
羅昭威見乞求無效,黑眸中閃出兩道冰冷的利光。
“嘶啦──”
空氣中清晰的響起刺耳的裂帛聲,譚棠猛然驚覺到自己身上一涼,就見那件深藍色的小裙裝已經病怏怏的滑到了她的腳踝處。
“不要!”
女人身上此時除了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以外就只剩下腳上那雙妖嬈的高跟鞋。羅昭威一低下頭,就能看見她優美的蜷曲長髮披散在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兩團凝脂般的雪峰是最誘人的圓形,頂端的粉紅色|乳蕾正軟軟的等待男人令它綻放。
五年了……
男人在心中喘息著窺探,一隻粗糙的大手開始遊走在女人的腰間向下滑去。
她還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迷人。
這腰,這腿,這白嫩彈手的屁股……都是他夜晚入睡前最渴望的慰藉。
“碰了我你會後悔的!”
雙手終於被他放鬆開,卻是因為他要用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譚棠仍然被他擠在牆壁上動彈不得,只能瞪著他咬牙吼出最後的警告。
“不會的。”羅昭威殘忍的一笑,扔掉襯衫露出上半身完美的肌理。
“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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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冉冉》
我承認我有窺淫癖。
這個令人吐血的結論是在我十四歲生日那天自我診斷出來的。
我記得那天天氣很好,秋高氣爽的,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熱。剛好是可以讓女孩子穿上能在日本雜誌上看到的那種上半身穿長袖,下面卻露出整條大腿的漂亮衣服的日子。
所以我很開心的穿了一條磨白毛邊的熱褲打底,身上則披著連帽子的長袖小罩衫。特意的,我將天生微卷的烏黑長髮全部撥到右肩,還對著鏡子畫了個挺漂亮的妝。
仔細打扮之後出現在平時已經很熟悉的同學面前時,我沒有忽略掉他們那種眼前一亮的目光。看著他們發光的眼神,我的心裡有種病態的滿足感。因為每個女孩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被注意到,每個女孩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變為男人們的女王。
而我,真的已經被忽略太久了。
我知道自己並不是那種第一眼就能讓人感到驚豔的女孩。不過我的氣質倒是很清純──有種不明是非的無邪。
有人說越是清純的東西就越是引人遐思、誘人犯罪……也許,我的清純正是我的武器,我應該要好好的利用它讓自己的夢想付諸實踐。
那天的生日Party辦得很成功,大家都玩得很high。我那上高二的英俊哥哥還特意在為我切蛋糕的時候開了一瓶香檳酒,並給他周圍的每一個未成年人都倒了滿滿一杯。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因為我的心裡原本就懷有邪惡的幻想。在派對的末尾,我拉著一個早就暗戀我好久的同班同學躲進了家裡的試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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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敢嗎?”
我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