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恐怖。
“支撐半柱香時間不叫,爺就給你解開筋脈。”林琳好整以暇彈了一下自己缺了一角的衣襟,“外面人來人往的,要是有人聽見了,爺第一個殺你滅口。”
福爾泰真的抽搐了半柱香時間,咬爛了另一條手臂上的肉才算是支撐了下來,中間最多發出承受不住時的嗚咽聲,竟然沒有高叫一聲。
林琳很滿意地用殘茶潑了爐子裡的香,把地上死狗一樣的福爾泰抓了上來,把他的袖子擼起來,上面浮現出了一條淡淡的青色條紋。
“再疼半柱香,就沒有感覺了。這條條紋會一直待在你的胳膊上,每隔一個月會疼一次,到時候記得來找我。”林琳鬆開了他汗毛豎立的手臂,優哉遊哉站起身來,“我用人一直不拘一格,連賈璉那樣的我都能出手保住他,只要你不生二心,就不會出事兒。”
說完後他沒有理睬哆嗦著叩頭道謝的福爾泰,輕哼一聲,自顧自推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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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皖凌看著在床上包餃子的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老爺,都快到午時了,你還不起來嗎?”
於皖凌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十分受寵,脾氣跟幾個柔柔弱弱的姐姐大不相同,愛說愛笑。本來她跟林璐相處時是很尷尬拘謹的,時間長了也不見丈夫立規矩擺架子,漸漸也就放開了。
“再睡一會兒。”林璐其實早就醒過來了,就是賴床不願意起來。因為想要成為清朝的新一代大盜,他昨天半夜去踩點了,沒跟自己老婆一塊睡。
於皖凌又嘆了一口氣,歪著腦袋問道:“老爺,今天虎牢已經給您去鹹安宮官學請病假了,您不用再裝睡了。”不愛上學不愛讀書,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這種裝睡裝病逃學的情形多少年前她才在自己哥哥身上看到過一次兩次,自從嫁進了林家後倒是大飽眼福了。
林璐果然精神一震,一下子掀了被子坐了起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害得林大爺我在床上浪費了一上午的大好時光。
於皖凌哭笑不得,勸又不能勸,伸手想要幫著丈夫穿衣,結果被林璐不著痕跡輕輕躲開了。她的手僵了一下,若無其事掩飾過去,面上仍然笑意盈盈:“虎牢到了時辰沒見到您出來,就自己去把病假告了,剛剛才繞了幾個彎透過妹妹告訴我。”這個“妹妹”是指的林黛玉。
林璐自己往身上套衣服,一邊係扣子一邊樂呵呵笑了:“好啊,虎牢這小子就是聰明懂事兒,告訴寧馨一聲,讓她通知虎牢,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就按這次地辦,我身子骨弱,昨天半夜就頭疼的不行,讓他順便連明天的病假一塊請了。”
於皖凌唇角的笑意一僵,林璐從來不讓她跟他身邊得用的人打交道,都是拐著彎對話的,這當然是不合規矩的,當家主母最起碼也要在小廝僕從中樹立起威信來,可是林璐一直沒給她這樣的機會。
這其實是林璐有苦說不出,他身邊得用的那都是林琳的人,於皖凌能不出現在他們面前自然是最好的,不然要是間接刺激了臭和尚,誰知道這人會做出啥事情來。平時林琳來的時候,林璐都是讓於皖凌避開的,兩人心照不宣裝作林府並沒有出現女主人的樣子來。
於皖凌心頭略有些發苦,新婚以來林璐對她並不冷淡,態度很和順,林家人口又簡單,就林黛玉這一個馬上就要出嫁的大姑子,除了已經倒臺的榮國府沒啥親戚,是難得的清淨人家。可是她總是覺得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大爺,守門的小子看到二爺過來了。”林璐從小到大的貼身大丫鬟寧馨站在門外,低垂著頭乖巧道。
林璐揉了揉眼睛,伸了一個懶腰:“好啊,我馬上起來。”
“寧馨,先過來幫大爺穿戴,我去讓人規整書房,別慢待了八阿哥。”於皖凌一眨眼睛,有心去見見那位傳聞中的私生子阿哥。
“那倒不用,他是常來的,不講究這個。”林璐一拉她,“別過去了,怎麼說也是萬歲爺的兒子,到底是要避諱的,現在他見黛玉都要中間隔著一道簾子,見你就更不合適了。”
於皖凌抿了抿唇角,只得含笑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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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璐往書房走的時候額頭上有點冒汗;自己老婆竟然對和尚感興趣,實在是太危險了,自己可得多加註意。
他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的不僅是林琳,還有跟在林琳身邊的賈璉。看賈璉唯唯諾諾、破有些受寵若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