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低聲道:“朝元的確只給京中貴人出堂會,大多數是王爺等皇親國戚。皇上那兒,倒不是經常召見過去,只是有了外國使節來朝。才請他來助助陣,熱鬧一下。畢竟代表著家國之間的,武戲比文戲來得正統規矩。”
“也是,文戲多是情戲,女人喜歡看,男人大多覺得悶,不如武戲來得熱鬧有趣。”子妤倒是很贊同唐虞的說法,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很有些興奮:“你剛剛說朝元師兄主要給皇親貴戚們表演,那子紓跟著朝元師兄,豈不是將來也前途一片光明?”
“這是自然。”唐虞覺得她實在可愛,笑得連自己也不知道竟如此柔軟和煦:“羨慕子紓跟了個好師父嗎?你若想反悔還來得及,去找班主,說你要挑個又前途的師父來教你吧。”
沒想到一向正經的唐虞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悄悄和自己開起了玩笑,子妤突然就臉紅了,看他笑得如此溫柔,也放軟了語氣,有些調皮地道:“你可別想甩掉我,已經晚了。”
這種只有在情侶之間才會存在的打情罵俏讓兩人突然都不再說話,享受著喧囂之中屬於自己的淡淡情緒。。。。。。
卻說戲臺上賣力演出的子紓已經收了勢,拱手朝著臺下四處福禮謝幕。這才喘著起退到了候場的屋子。
大戲臺後面的屋子連了三間,專供四等和五等戲伶候場用,有長椅,銅鏡,基本還算寬敞。
唐虞早已帶著子妤在此處等著,見弟弟累得臉都紅了,子妤趕忙上前替他斟茶倒水,又拿了扇子使勁兒扇著,頗為心疼:“瞧你,那樣賣力,這樣唱一場,比別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