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可有事吩咐師妹。”子妤徑直入內,見塞雁兒起身相迎,趕忙主動先伸手扶了她坐下。
子妤直言:“師姐可是技癢了,想要在明日司徒少爺的壽辰上也登臺獻演?”
一抬首,塞雁兒有些驚喜地看著花子妤:“你怎麼知道我心底所想?”
輕輕挽著塞雁兒,子妤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四師姐如今和司徒少爺郎情妾意,幸福甜蜜,自然不會因為此事而思緒紛亂,拿不定主意。想想,明日便是壽宴,您又是個利索的人,自然也不會因為安排壽宴的繁瑣之事而愁眉苦臉。所以。。。。。。思來想去,就只有這一個理由能讓咱們素來爽利無比的四師姐拿不定主意咯”
“好你個小鬼頭”
塞雁兒伸手點了點子妤的額頭,語氣裡卻是滿滿的愛護:“那你替我出出主意,咱們合一出什麼戲才能震住全場?”
一樹梨花 章二百九十八 貴妃醉酒
章二百九十八 貴妃醉酒
身為是當朝重臣,關於王司徒的傳聞也在市井民巷中廣為流傳。
王司徒本姓司徒,名王,因其深居三公之一的司徒之位,和其姓不謀而合,遂朝中上下均尊稱一聲王司徒。
王司徒官品高潔,為人謹慎,從政三十年來雖不至於人人共敬,卻也贏得了上至天子,下至文武百官的尊重。
所以今日他唯一的二子年滿二十四歲,壽辰大宴,賓客和禮品自然也如流水般往司徒府中而來。
司徒府也廣開大門,接納四方賓客。
深諳為官之道的王司徒並不藏拙,府中前院設宴之處也裝飾地錦繡重重,光華燦爛,極盡熱鬧之勢,卻並不奢華,讓前來賀壽的賓客們都暗歎這司徒府將“度”拿捏地恰到好處
而身為司徒府新納的少奶奶,塞雁兒今日則是盛裝出席。
上穿鳳舞團花絲襖,腰繫碧綠白綾裙。頭上綰了繁複的宮髻,斜簪著兩股玉鸞釵,襯得一張俏臉愈發地黛眉橫翠,粉面生香,真真是妖嬈傾國色,窈窕動人心
作為王司徒剛收的乾女兒,花子妤今日也一併與主人家亮了相。
原本子妤並不想出這個風頭,但司徒少卿懇請,說明年今日,或許這壽宴便是“白席”了。好不容易結拜一個志同道合心意相通的義妹,只想讓她能陪著過一年,算一年。
雖然花子妤看不出司徒少卿的病到底有多重,但他的話卻起了作用。再說,花子妤本不是在意表象之人,只要她願意,就算被人議論甚至被人誤會,都不會困擾自身一點半點。若她的出席能夠讓司徒少卿過一個圓滿的生辰,讓人指指點點罷了,那又何妨
不過與女主人姿態的塞雁兒不同,子妤只是一身淡雅裝束,卻玉質如梨花映月,芳姿若杏蕊生春,一路行來,在寶髻彩服的各色女眷中,卻顯得凌波點點不生塵,仿若卸卻了人間脂粉。。。。。。
四周賓客都在議論身在司徒少卿和塞雁兒旁邊的清麗女子到底是誰。這些賓客中不乏一二品的大元和夫人們,其中眼尖的自然多看幾次便認出了花子妤的身份。
王司徒也不掩飾,更不隱藏,直言花子妤是他昨日收的乾女兒,今日正好合著獨子的壽宴讓各位都認識認識。
司徒大人也好,司徒少卿和塞雁兒也好,都將花子妤保護的極好,不讓其他人有靠近她的機會,只遠遠地讓前來祝賀之人敬了酒便罷。如此,也合了子妤的心意,免得多惹麻煩。
這些人中,卻有一雙帶著銳利神色的眼睛卻一直跟隨著花子妤,不曾離開過。
眼看著花子妤竟能如此快地攀上王司徒,甚至讓歷來清高無比目中無人的司徒少卿也另眼相看,王修只覺得恨意愈發地濃郁起來。
憑什麼他自賤身價都無法博王司徒青眼,而花子妤只露一面就能一躍成為這司徒府的半個女主人?還有那唐虞,一直默默無聞地隱於戲班,卻沒想運氣好到被皇帝看中委任為皇子師,甚至會成為將來的帝師
同樣是人,為何他們就能如此順風順水地扶搖直上,而自己卻只能卑微地屈膝在那些虛偽權貴的腳下,像一隻卑微的狗,只能伸出舌頭去舔他們的臭腳
一抹陰狠的笑意在眼底閃過,王修自問並非卑鄙之人,但唐虞也好,這花子妤也好,竟視自己為無物,視自己的請求如弊帚,他倒要看看,若世人知曉她和唐虞曾有師徒之名,會不會還像這樣仰視他們。而他們還敢和先前一般,看不起自己嗎?
可畢竟是皇帝賜婚,王修雖然想要直接將他們的關係公佈出來,但心裡也並非沒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