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地看著唐虞:“不用這樣說。新戲你我皆有份兒,輸了,合該一起受罰才是。”
看著月華在子妤側臉上柔柔綻放,唐虞想起了兩人在紫竹小林裡的那一幕放肆,耳根有些微微發燙。別眼望向湖面:“沒關係,既然我們都要去履行賭約,我會監督你繼續練功的,不會拉下一丁點兒。”
點點頭,子妤不再言語,眼神似怨似嗔,只輕抿著薄唇,似有千言萬語無法吐露。
覺得這船屋中氣氛有些不太明朗,鼻端總是縈繞不斷一股熟悉的香氣,清清淡淡,卻殘留不斷。唐虞清了清嗓子:“好了,我也要出去給班主一個交代了。你換好衣裳再出來吧。”
說完,唐虞挪步轉身,推門從船屋裡離開。
看著緊閉的屋門,子妤在眼角染起一抹笑意,也不知是何故,總覺得唐虞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變了。
說起來,這還是自那一日在竹林小亭一別後,兩人隔了好幾日又單獨在一起。不曾想卻如此自然而然,沒有原先所預想的尷尬。
只是那種莫名的情緒似乎仍然存在著,雖然雙方都在極力掩飾,絲絲縷縷,卻剪不斷,理還亂。。。。。。
罷了,將來的會是怎樣,現在又豈能知曉。
子妤深呼吸了一口這月下碧湖的清新空氣,心境彷彿從未如此放鬆,對即將與唐虞前往右相府一行,隱隱,也有了幾分期待。就是不知,唐虞是否也同她一樣想法?
。。。。。。
湖心蓮臺之上,小桃梨已經悄然退下,貴妃壽宴也隨之結束了。
不出所料,佘家班的賞銀足足得了三百八十兩之多,單是皇后娘娘就賞了二百兩,其餘賓客雖然均是十兩左右,但總數自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