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花家班的女弟子無一不是精挑細選的,個個生得就不同一般,要麼眉梢帶笑,要麼嬌媚清甜,想要入選旦角,均是百裡挑一的。特別是唱青衣,不但要相貌出眾,還要身姿不俗,嗓音了得。
估摸著自己這長相,花子妤怕連最初的顏選一關都沒法子過的。
在花無鳶給一雙兒女留下的絕命書中寫的很清楚,若是要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就必須成為本朝獨一無二的“大青衣”,否則,他們姐弟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對於子妤這個穿越者來說,父母是誰根本就不重要,她也懶得去知道花無鳶為何會生下一對雙胞胎兒女後****暴斃。但是子紓不一樣,他渴望著知道母親的死因,渴望著找到生父,他又是子妤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花子妤不能讓子紓唱青衣,就唯有自己這個姐姐去實現這個艱難的任務。
要能入選青衣雖然極難,可花子妤畢竟是現代人,略想了想,就想出個法子。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等到時候去試試才能見分曉,所以現在難免覺得有些緊張。
“怎麼,想著等會兒的選拔,心中忐忑?”
一個青衣少年從對面的屋子走出來,容長臉,懸膽鼻,面色有些蒼白,眉宇間含著半分憂鬱的神色,看起來比女子還要清秀幾分。
子妤終於從水盆上回過神,衝來人一笑:“止卿師兄,所有的師兄師姐們都先去了無棠院吊嗓子練功,您怎麼還優哉遊哉地這兒?”
“你不是也沒去麼。”止卿淡然的笑意中透出一絲與年齡不太符合的成熟:“從昨兒夜裡開始,整個院子就沒有一個歇著的。不是忙著打扮自己,就是練嗓子,也吵得人無法靜心歇下。”
“畢竟一年就這一次選拔,入班的年紀越小越好,大家誰又不想攢足了勁兒呢。”子妤將木盆端回小屋,又取了一碗麥殼粗茶出來遞給止卿,還騰著熱氣。
止卿卻有些嫌,推卻了,指了指西南角的那間屋子,帶她過去給重新斟了一杯茶。子妤一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