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同出宮去。”
錦娣瞪著小夬子急的喊道:“我知道,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呢嗎?你急什麼啊!竟打岔。”
鳳卿趕忙說道:“你說你說,小夬子不出聲了。”
錦娣點點頭接著說道:“娘娘,皇上不讓恭嬪出宮是因為不希望她也染上時疫,可是,如果恭嬪娘娘已經患了時疫呢?難道皇上還要不讓恭嬪娘娘出宮嗎?”
鳳卿一聽,心下琢磨著這話,小夬子聽了,氣呼呼的戳了一下錦娣的腦門,不悅的喊道:“你這個死丫頭,出的什麼主意,難不成你要讓恭嬪也患上時疫不成,你怎麼心這麼黑?”
錦娣哭笑不得,只覺得委屈,氣的搖頭晃腦。
鳳卿擺擺手,說道:“不,小夬子,錦娣的意思是,讓恭嬪裝病,讓恭嬪偽裝成也患了時疫的樣子,然後,這樣便有理由可以隨同懋嬪一同出宮養病了。”
小夬子趕忙問道:“可是,就算是裝病,太醫院的那些老傢伙們,肯定一眼就能瞧出來了,他們肯定不敢拿妃嬪的命開玩笑,若是,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恭嬪出宮了,到時候在宮外染上了時疫,那可怎麼辦?”
“你傻啊,咱們不是還有文太醫這個好幫手嗎?若是文太醫一口咬定恭嬪喚了時疫,那其他太醫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就算是出了事,那日後也是文太醫擔待這事,跟他們也沒半點關係,這事,他們巴不得躲得遠遠地呢!”
錦娣的話說完,小夬子細細一琢磨,也似乎是這個理。
鳳卿讓小夬子趕忙去請文鬥來,然後與他精心策劃這事。
這次日,文鬥便向皓寧稟明,說是恭嬪也有些喚了時疫的跡象。
養心殿外,文鬥一臉焦急的表情,急匆匆的走向養心殿。
進了內殿,文鬥上前行禮,皓寧見文鬥來了,還有些神色匆匆,像是有什麼大事,不由得讓皓寧擔心起來。
“怎麼?難道是懋嬪的病情更加惡化了嗎?”
文鬥急忙答道:“皇上,不是懋嬪娘娘,是恭嬪娘娘,恭嬪娘娘今個身子不適,體熱發虛,便喚微臣去瞧,結果,微臣發現,恭嬪娘娘似乎有了時疫的跡象。”
皓寧一聽,不禁瞪大雙眼驚住了。
起初,皓寧也是有些質疑。
“怎麼可能?這段時間裡恭嬪一直都在自己的宮裡沒有出去過,更是沒有人進去過,好端端的怎麼也會有了患上時疫的跡象呢?。”
文鬥十分機警,解釋說打:“回皇上,起初微臣也是好奇的很,便問過伺候恭嬪的宮人,這才發現,懋嬪發病前就常去恭嬪那坐坐,這皇上您也是知道的。”
“是,朕知道,可又如何?”慈貴人突然身子往後仰,然後摔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個人,本能的反應都會認為是穆妃推了慈貴人。
小德子與初語趕忙上前攙扶慈貴人,穆妃驚慌不已,左顧右盼,不知道該怎麼辦。
“皇上,不是的,不是的。”
穆妃瞬間崩潰了,驚慌失措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個勁的喊著:“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這只是個誤會,是誤會。
這話無形是在不打自招,誤會,也就是承認自己做過了。
皓寧大怒,指著跪在地上的穆妃吼道:“好,就當你把太醫都喚到你那去,這是個誤會,那你告訴朕,辱罵慈貴人,動手打慈貴人,這些也都是誤會?”
穆妃瞪大了雙眼,一時之間成了啞巴一般,根本無法解釋這事。
正在這時,慈貴人疼痛不已,嘶聲裂肺的喊叫著,只見她的下體血漬漸漸的滲透了衣褲。
皓寧一看,慌忙喊道:“快,快請太醫。”
慈貴人被人抬回了涵秋堂,而穆妃,也一同前往,卻只能跪在那裡等候著皓寧的發落。
慈貴人小產,孩子肯定保不住,皓寧得知後,極為震怒。
但皓寧看得出穆妃不敢這麼當著自己的面做這種事,可又想起了之前穆妃竟然敢假孕甚至還誣陷順元皇后的事,這讓皓寧認為這種女子留在後宮始終是個禍害。
之前,就因為要奪了順元皇后的攝六宮事之權,而沒有動穆妃,說白了,穆妃早該被賜死了。
這次,也是她活該,皓寧褫奪了穆妃的封號,降為官女子,將她打入冷宮。
留她一命,已是皓寧仁慈,若不是看在她阿瑪是那彥寶的份上,生前為國事也算是盡心盡力,皓寧早就賜死她了。
如今,只是降為了官女子,打入冷宮,章佳氏也算是有個善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