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一旦要是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
顧紫重問鳳鳴,什麼也問不出來。
她心裡急。
朱子琴卻來了。
她正憋著悶火呢,見了朱子琴,當即便是詢問了起來:“子善哥是不是你去那裡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一直囚著他不放?”
她都不容人家分說。
顧紫重問了之後,胸口還是呼呼著。
等過了片刻的功夫,朱子琴才開始講話:“朱世子可沒有去我那裡。”
沒有去?
顧紫重一抬眼,目光裡含著愧疚,也有憤怒。
她一個孕婦,心裡的火氣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上來了。
“那……他沒有去你那裡,還能去哪裡?”顧紫重結結巴巴的,無理還想辯解三分。
朱子琴卻並不爭辯,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接著道:“我今天過來,就是想找朱世子呢。他沒有在家嗎?”
算了,聽人家這麼說,那就說明子善哥肯定不在他家了。
她很是喪氣,把自己手中把玩的木頭人給往桌子上一拍,無奈道:“我也不知道,子善哥好幾天都沒有沾家門的邊了。”
“哦。”朱子琴低聲自語道,“沒準他又去和誰喝酒去了呢。”
喝酒?
顧紫重可聽到這句話了。
她皺了皺眉,問道:“你知道他去哪裡喝酒了?”
朱子琴趕忙擺手,道:“我可不知道。我還想要找他呢。”
顧紫重喘了一口大氣,心裡這股邪氣又上來了,盯著朱子琴,瞪著他:“你找他幹什麼?”
朱子琴紅著臉,低聲道:“我來找朱兄,就是想和他談去山海關的事。”
顧紫重一聽這話,心裡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子善哥他不去山海關了。我們一家人都要在這裡住著。”
這樣?
朱子琴還不相信:“算了吧,朱兄可是親口答應了我的。他都說了,要給我一點時間準備。等我準備好了,他就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