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衝著她笑,便是道:“姨娘不必那樣玩,您把您自己的順子牌都給拆開了,想成全我的牌。那您怎麼胡啊?”
崔姨娘只是尷尬笑著,沒有說話。
顧紫重揮手:“把牌擺上。姨娘您自己玩自己的就行了,只讓我贏牌,那玩得多沒意思。”
崔姨娘陪笑著。
顧紫重一面摸牌,一面隨便說著:“姨娘,您知道山海關以外的事嗎?”
崔姨娘當即就愣了一下,趕緊道:“郡主,這種事情都是他們男人該乾的,關咱們女人什麼事。您呀,就好好享受著就行了。”
她矯情著斜睨了崔姨娘一眼。
崔姨娘見狀,趕緊陪笑道:“其實啊,山海關這兩天可太平著呢。韃子兵被朱世子給打跑了以後,就再也不敢過來了。咱們大明也有朱世子這樣的能人。朱世子就堪比當年嶽鵬舉啊,把金兀朮給打得落花流水,金人從此不敢南下了。”
這誇得……
別說是子善哥了,就連顧紫重都覺得受之不及了。
子善哥的確在習武和帶兵打仗方面有些建樹,可也並非無人能敵,更不是岳飛嶽鵬舉了。
顧紫重欣然一笑,就好像是崔姨娘在誇她自己一樣了:“姨娘您說得可真是讓人歡喜。我先替子善哥謝謝您的美言了。”
崔姨娘聽聞郡主這般客氣,更是感覺受了皇家的雨露滋潤了:“郡主誇一誇,老身能多活十年。”
兩個人面面相覷,都笑了出來。
崔姨娘一本正經起來,道:“其實韃子兵們想南下,就是因為他們打探到咱們大明沒有能戰的大將了。可是突然從金陵冒出一個朱常禧來,把韃靼人打得措手不及。這樣一來,韃靼人聞風喪膽,誰還敢南下?”
這話說得還是可以的。
顧紫重抿著唇,連連點頭,笑道:“嗯,姨娘您分析得有道理。”
不過她什麼也沒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