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都有才能。比之京師,亦或者一些小地方的王侯將相府裡的世子郡主來說,可是強上了百倍之多。”
這不是廢話嗎?
金陵朱家顧家在朝廷都是有名的,不比別人強,那顧紫重和哥哥都不要混了吧。
這佈政史大人的話像極了一個人。
前世裡顧紫重可沒少聽這種小人物阿諛奉承,說的淨是這話。
只是那些人都是小人物,在顧紫重面前乞好了之後就沒影了。
顧紫重也記不住他們的人,只是那些人的話她記住了,和這個佈政史大人口中的話像極了。
夸人都是這麼誇的,都是一個模式。
顧紫重心裡暗暗道:“我們三個人在窗戶邊上偷聽了多時,人家佈政史大人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說透而已。”
越是這樣的神秘人物,越是讓人覺得這個人厲害。
覺得人家厲害,自然就不敢動人家了。
顧紫重現在是對佈政史大人懷了防範之心,提防著他的行為,甚至提防他的眼神。
顧母客氣道:“大人,不要管他們,他們三個都還小。不太懂事。您先吃菜喝酒。”
這個姓孫的大人想了想,端起酒杯家,看著杯身上畫的山水圖,好似陷入了沉思一般。
顧家人都不明白這個人怎麼了。
嘆息之後,孫大人道:“顧夫人,雖然顧王爺不在家中,可是我在這裡也享受到了王爺對我的照顧,給我的恩賜。我很受寵啊。作為晚輩,我孝敬您一下,不也應該的嗎?世子爺也在這裡。”
突然把話題轉向了顧世子,孫大人同時也轉目看了過去,對著顧世子道:“世子爺,打手鐲需要銀兩。前些日子在寒舍喝酒的時候,孫某與世子爺打下賭賽,如今我……嗯……也來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