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顧紫重,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
她和朱常禧兩個人心裡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感覺兩個人在各說各的,壓根兒就不在一個話題上。
子善哥武將出身,年幼時候一直想著建功立業,這個她不反對,可是這是什麼情況。
她無奈:“你想憑藉你自己去處理,那你自己去吧。我反正是外人,到時候出了事情,我管不著,也不關我的事。”
朱常禧捏著手中的木頭人,眉宇間的目光猶如冰冷的稜角,也似飛弓將出的利箭。
他還是輕聲安慰道:“紫重,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無能。我不能幫到你,可是我保證這事情我一定會辦的。”
他這個人拗起勁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她還不想管呢:“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回了金陵,顧紫重沒有回朱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家。
朱常禧臉皮也薄,不願意屈尊和她說話。
兩個人在金陵城口就散了。
顧紫重回了家,是李囡玉接她的。
她見了李囡玉,就好像見了最親的人,一下子把李囡玉給抱住了。
抱得李囡玉喘不過氣來。
緊接著顧母就回來了。
顧紫重和李囡玉兩個人一起去把顧母給迎了回來。
顧王爺去了京城辦事。
家裡也就剩下顧世子了。
顧母問:“犬兒呢?”
李囡玉撇嘴:“他出去喝酒去了。”
顧母當即就不高興了:“這個孩子又出去胡混。”
顧紫重理解哥哥:“娘,您別怪哥哥了,咱們回去趕緊歇著去。”
她還讓李囡玉去準備吃的。
顧母和女兒來氣:“犬兒這小子正事不幹,整天就知道喝酒。我生氣怎麼了,你還護著他。”
要不是哥哥這個世子讀書沒讀出什麼來,他才不會出去廝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