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對此不以為然。
和自己的兒子說這些話,朱王爺感覺就是在對牛彈琴。
不過孩子立了這麼大的功,在哪裡都是功臣。
他給金陵人立下了功勞,為朱家立下了功勞。
朱王爺心裡高興,喝了一杯,沒有再說他什麼。
朱常禧心裡更高興,一方面完成了家裡人給的任務,另外一方面,同時也是最為重要的一方面,他利用了這一次機會很好地證明了他自己。
如今朝廷上下都對他刮目相看,誰再低看他?
他自然要牛氣了。
牛氣也是應該的。
顧紫重打心眼裡佩服他。
乳母一家子更那他當成了寶貝。
今天夜晚,子善哥和他的幾個妹妹可算是認識了。
朱王爺心裡高興,自然也把乳母一家子的人都認了。
以前乳母還有她的幾個女兒的地位低,朱王爺要不是臨幸了朱子善的乳母,壓根兒也不會理會她,更不會認識她。
後來乳母相繼生下幾個女兒。
朱王爺對她們母女幾個照顧有加,不過在地位上還是不願意接受她們。
今天夜裡,這算是第一次了。
朱王爺很大方地稱呼乳母為“夫人”。
乳母心裡高興,對顧紫重的態度更加恭敬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
顧紫重本來也不想在自己家裡人的身上胡思亂想,所以現在乳母對她好,她自然也要對乳母好了。
一家人有說有笑地把一天過去了。
這一和晚上,朱常禧喝得醉醺醺的,被顧紫重給攙扶了回去。
不過朱常禧卻沒有入睡,反而是折騰了一晚上。
顧紫重躺在他的身旁,越發難以入睡。
被他吵得睡不著。
朱常禧紅著臉就把她給抱住了。
她臉也瞬間紅了起來。
她的心在砰砰亂跳。
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況,顧紫重感覺心裡好沒底啊。
她突然回想起來之前子善哥對她說過的話。
他說等他回來了,他會給她所有的一切。
這個“一切”是指……
她的腦海裡蹦出了“傳子嗣”三個字。
她越發不好意思。
她都來不及多想,心裡混亂著,便慌慌張張做好了準備。
可是她等了半天,卻不見子善哥再動彈。
子善哥在她的頭頂上打起了呼嚕。
她鑽進了子善哥的懷中,彷彿能聽到子善哥的心跳聲。
可是他的呼嚕聲也越來越大了。
她捂著鼻子,聞不了他身上的酒味。
她正準備閉上眼睛入睡了,此時卻聽到他在她耳旁輕聲嘀咕著什麼。
只不過他的聲音很囫圇,她聽不清楚。
她睜大了眼睛盯著他看,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辦。
讓他抱著,她十分難受。
可是她卻又動彈不得。
沒過片刻的功夫,他突然湊近了她的耳旁,低聲對她說著什麼。
她縮著脖子,感覺到他口中的酒氣了。
實在太重。
她想了想,輕聲喚了他一聲:“子善哥。”
朱常禧沒有回答。
她無奈嘆息著,子善哥這個人就是一個顧著他自己,別人什麼事都不管不顧。
她又閉上了眼睛,正準備要睡覺,卻突然聽他又喚了她一聲。
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衝著她的耳朵吹氣。
她感覺脖子好癢。
她下意識推開了他,道:“你起開。”
他真的鬆了手。
她被鬆開了,整個人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到了一邊上,感覺渾身輕鬆了好多。
朱常禧卻慢慢睜開了眼睛盯著她,喚了她一聲:“紫重。”
顧紫重盯著他看,感覺他好壞。
應了他一聲,她等著他回答。
他抬著手,晃晃悠悠的,卻不知道往哪裡去放。
最後還是放到了她的身上。
她推開他。
朱常禧卻嘻嘻笑了起來:“我剛才是不是睡著了?”
顧紫重瞧他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卻是笑了出來:“你都睡了一個時辰了。”
朱常禧揉了揉眼睛,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