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了口水,又漫步回來了。
顧紫重一直盯著他,卻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湊到顧紫重的身旁,他坐了下來。
猶豫了半晌,他“哎呀”一聲,笑了笑,道:“紫重你至於這樣嗎?我其實對吳兄弟沒什麼意見。你想幫他,這我理解。我也可以幫他的。”
她首先反應的是驚訝。
朱世子的這話,既在她的意料之外,又在她的情理之中。
朱世子這個人憨厚,可並不等同於傻。
憨厚是想對她好,出於好意。
並非傻啦吧唧的什麼都不懂。
她也不想隱瞞:“我怕吳兄弟他一個人在京城無依無靠的,將來一旦遇到什麼事情,自己收拾不了。相公,你要相信,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朱世子仰面哈哈大笑了兩聲:“笑話,我朱子善什麼時候小肚雞腸了?倘若非要限制你,控制你才能得到你的話,那我還混什麼?我豈不是太沒本事了嗎?”
顧紫重聽著他的話,瞧著他自信的樣子,感覺耳目一新。
他接著道:“吳兄弟本和我們是朋友,我也沒想和人家怎麼樣。只是我想爭一爭氣而已。現在我想明白了,這種無所謂的氣爭了也白爭。你不還是我朱子善的人嗎?”
顧紫重盯著他,熱淚盈眶了。
他挺胸昂首道:“我朱子善打仗比他人強,生活上自然更加好了。豈能容得他人笑我不會討老婆?”
顧紫重羞紅了臉,嬌嗔道:“討厭,你這些話從哪裡學來的?”
朱世子一搖頭:“有感而發,何須他人教授?”
哈哈笑了兩聲,朱常禧道:“其實我也覺得挺對不住吳兄弟的,咱們兩個人成親,既然請了人家來,就當以禮相待。可是我卻對人家視而不見……”
他說的還是酒桌上的事吧?
那天晚上他都喝成什麼樣了,還說對人家視而不見呢。
她莞爾:“好了相公,既然你不多心,我也不必瞞你。我這麼做只是想為了幫他,同時也想為我顧家在京城打通門路。”
朱常禧道:“這個我明白。不只是你們顧家,我們朱家的形勢也不樂觀。之前的一些朋友現在對我們都視而不見了。”
又提到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