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女人從迴廊裡走出來。
魯沙法一看到她,神色馬上變得很冷硬。
“沒有找什麼。我只是想穿過院子到前庭去。”他說:“聶芙特,你不是在陪母親大人嗎?”
聶芙特笑笑,如隨風楊柳一樣搖擺著細腰走到魯沙法身旁,靠在他胸前。
她說:“姐姐們聽說了哥哥被抓起來的事,擔心的都趕回來了。其實不過是想搬點家裡的珠寶糧食帶回夫家而已。我怕媽媽受欺騙才過去的。現在她們都走了。”
她笑著,可說話卻十分率直。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她接著說:“你為什麼不去陪著那位來自西臺的小姐呢?見到她的時候你是多麼激動啊。這幾天你從來沒有離開過她身邊。就是夜晚也守在她的門前。”
魯沙法沒有接話,扭開臉。
聶芙特沒有在意,接著說:“她以前在這裡住過半年,是個很開朗堅強的姑娘。我還以為哥哥會娶她當正妻呢。”
魯沙法忍不住說:“夕梨小姐是……夕梨小姐不會當拉姆瑟斯的妻子的。”
聶芙特笑笑,好像對這個話題已經失去了興趣。她說:“哥哥這次被抓不知道會怎麼樣。我們去媽媽那裡坐著吧,她一個人會害怕的。”
魯沙法拉開她的手說:“你去陪著母親大人吧,我……”
聶芙特不由他再說下去,抱著他的手臂向一邊走去:“走吧,你有什麼事呢?”
魯沙法跟著她走了兩步,停下來問:“拉姆瑟斯上次帶回來的姑娘在哪裡?”
聶芙特眨眨眼,驚奇的說:“你居然會對女人感興趣?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怎麼可能會看到別的女人呢?”說著貼到魯沙法的身上,她豐滿的身體緊緊靠在魯沙法的胸前。
魯沙法有點驚慌的把她推開說:“就是前天我們見過的那個被黑紗包起來的女人啊。”
聶芙特滿不在乎的說:“早就送走了。哥哥不過是帶她回來一夜而已,昨天天亮就送走了。哥哥怎麼會認真呢?”
魯沙法卻不認同,說:“今天早上有人要求準備和夕梨小姐一樣的早餐,我想會不會是那個女人吃的。現在家裡正出事,我覺得那個女人有問題。”
夕梨的早餐是魯沙法去準備的,當他聽說有人要求準備和夕梨小姐一樣的早餐時,他屬於軍人的敏感神經就繃緊了,他直覺的認為與那天拉姆瑟斯抱在手中的女人有關。而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會成為夕梨小姐這次任務的障礙。
聶芙特恍然大悟,大笑著說:“是我啦。每天都看到你端那個給夕梨吃,我也想試試看,有多好吃。今天早上讓奴隸給我也準備了一份,怕人知道了說我嘴饞就讓人不要告訴別人。其實一點都沒有煎魚好吃。”
說完拉著魯沙法繼續向前走。
魯沙法一臉的深思,但這次總算沒有再反抗,被聶芙特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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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被那個光頭青年從宅院的一個小角落裡帶了出來。根據以前的經驗,方槿直接要求去各地商人聚集的市集,那裡的人又多又雜又亂,躲在那裡最安全。
在市集中的一間帳篷裡,方槿安安份份躲了十幾天。這期間城中最少發生過幾十次的騷亂。平均一天好幾起。
人心浮動。奴隸們常常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城中的守軍現在也加強了巡邏的力度,可以看到街上常常有一隊一隊的衛兵在跑來跑去。
但是,雖然聽說城外有奴隸暴動,有軍隊鎮壓,可城中仍是最大限度的保持了秩序。有最多外國商人聚集的市集更是在重兵的看守下,沒有發生一點問題,連帶著躲在這裡的方槿也算是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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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方槿剛剛把午餐擺上準備開飯,帳篷突然揭開走進一個人。
雖然逆光看不清楚,但方槿仍然看到他的身上有被鞭打的傷痕,手腳上有鐐銬的痕跡。
拉姆瑟斯一進來就倒在方槿睡覺的毛毯上,大大鬆了一口氣的說:“啊………………”
這聲氣嘆得太不CJ了。
方槿靠過去,近看更不得了。臉上基本就沒好皮了。耳朵上、鼻子上嘴巴上、眉毛上、眼皮上,從胳膊到腳。
方槿連碰一下他都不敢。
拉姆瑟斯手臂一展,把方槿摟到懷裡,方槿接著就看到胸前密密麻麻的都是血道子,皮肉外翻。
拉姆瑟斯親在她的頭髮上,沙啞的說:“沒事……”
方槿第一次柔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