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運。
“我受過宮刑。這你知道。”他低沉的聲音說。
很明顯這個宮刑不太徹底。我想。
“我永遠失去了留下孩子的力量……”他說到這裡時,有點黑暗的感覺有從他身上湧現。
我接著聽。從昨天晚上看來,不像失去了什麼力量。難道是一種可以讓男人的永久避孕的東西?然後他吃了那個?這個時代已經有如此超強的發明了嗎?
他摸上我的臉,一副很對不起我的樣子說:“對不起……我不是男人……”
我小心翼翼的問他:“你吃了什麼嗎?”
他搖頭:“不是,是用刀。”
用刀?
我靈光一閃,如醍醐灌頂一般想到了!
再次掀開被子,看向那個小鳥。
它又豎起來了。
他抱著我說:“只有豐沛的水草才能養育出健康的孩子來……”
我抱住他:“行了,你不用再說了。”我摸著那光溜溜的小鳥。
他摸向我的下 面。
跟他的下 面相比,我的下 面的確有豐沛的水草。
我抱著這個被原始的姓崇拜搞得暈頭的大男人,開始發愁。
如果我生出一個孩子來,要怎麼向他解釋?
其實那所謂的水草,跟男性的力量沒什麼關係。
請稍候
090330
烏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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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自一個很小的國家。可能只有現在的西臺的一個城大小吧。
當時蘇皮盧力烏馬一世正當壯年,征討四方。
他的父王很早就遞交了降表,向西臺稱臣。
他是正室嫡出的太子。雖然年幼,可是大臣和父王都稱讚他以後一定會是一個偉大的國王。
他有幾個兄弟和姐妹,可是由於身份所限,他們並不被允許接近他。
在當時,他每天所想的,就是如何讓他的人民有更多的糧食可以吃,希望大家會在他的王國裡幸福的生活。
像一個大家庭。
這真的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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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人帶著他的軍隊來臨時,他並不知道會有那樣的事發生。
王國太小了,軍隊並不強大。而為了不讓人民受苦,父王決定放他們進城,但只有他們的主君可以入城。
準備了美酒、佳餚與舞娘。
父王一邊忐忑不安的接待這群人,一邊向西臺發出了求救信。
這是一個外交的問題。
這是當時父王和大臣所想的。
如果他們想要攻擊這個小王國,那一開始就會做了,他們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既然他們接受了邀請進城來,這就是和談的希望。
父王一再提及西臺的盟約,希望可以讓他們三思。
這一切看起來進行的很順利。
如果可以保持到西臺大軍來,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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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過去了。
二個月過去了。
三個月過去了。
西臺軍始終沒有來。而國庫已漸漸快被他們掏空了。
父王一再的發信向西臺救援,但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父王想送走他,他卻認為應該讓姐妹和母后先走。
在將姐妹和母后送走後的第二天,那個人的將軍送來了母后和姐妹的人頭。
這揭開了亡國的序幕。
王國的將軍保護他,父王向那個人衝了過去。
整個皇宮一片血海。
將軍帶著他逃到了城門口,屍橫遍野。
那個人在城外的軍隊早就殺了進來,屠城。
將軍戰死,他被帶回皇宮。
父王的人頭懸在皇宮正門上。
他被拉到了那個人面前。
然後,他受傷了。
那只是受傷。不代表其他任何事。
當那個人站起身來,當著他的面說,他不會殺了他的。因為他是這個王國最後一位的繼承人。
而他要給西臺一個交待。他並沒有殺光這個國家的王族。但為了避免他的後代會受到報復,他不能讓他有機會生下孩子。
一個無法留下血脈的王族,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失去了尊嚴,一個男人的